其实这是相当不正常的举动啊!偏生在场二位都没有任何感觉。
其实黑泽阵这样猖狂、也是意识到这一点了吧,什么环境里长出来的人会连别人肆意的目光都不在乎?
是个人都会有点好奇。
但禅院月也有点不耐烦,他对着角落里的家伙翻了个白眼,把书合上,又上楼去了。
禅院甚尔已经超过一整天不见人了,很难想象这家伙的结局会是什么。
不过禅院月不关心,他这几天零零总总收到美金的价值加起来大约有两万,两万美金可以够一个普通人在日本人滋润生活一段时间了。
加上给禅院甚尔立下的赌咒,这样的利息还算够本。
听船上的人说,邮轮就快到岸了,不论下一站是哪里,那都将是他的终点。
“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做吗?”
禅院月最后还是有点不耐烦,在外面被盯着倒是没关系,但现在他要回房休息了,这家伙真是闲得没事干吗?偏偏跟着他干嘛?、
他阴恻恻地转过身去,迅速抓住黑泽阵,语调缓慢却相当不善地警告。
“别人跟着你,你也是过这么久才有反应吗?”
禅院月下手轻飘飘的,对黑泽阵来说猫抓一样不痛不痒,他的手被抓着,其实轻轻一抽便可脱身,但他没有任何举动。
“原来你知道自己鬼鬼祟祟跟着我啊?我还以为你本来就不要脸呢。”
“呵。”
回应的只有一声意义不明的笑声。
哇噻!?
禅院月发誓自己长这么大从没有见过这样莫名其妙的人。
“你”
“我什么?”
又是勾着嘴角笑的,但这不是善意的笑容,却也没有包含奇怪的意味。
真是个怪人。
“你没听见我说话吗?”
禅院月发现这家伙听不懂人话,感觉同他交流都相当困难。
遂皱了皱眉头,不耐的表情在那张美人面上一闪而过。
“皱什么眉头。”
禅院月假装若无其事地开门进房间,后面那家伙却先人一步跨进门,坐到他的床上,突如其来地开启新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