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是头脑清醒。
这下算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两个人开始心平气和谈合作了。
“我当然可以给你报酬,只是——”
禅院月上下打量着黑泽阵,很挑剔地似的,仿佛是在讨价还价。
“我凭什么相信你呢?”
“呵”
黑泽阵轻笑一声,没在意禅院月略带嘲讽的做作眼神,只状似诚恳、实则毫不留情道:
“你没得选,不是吗?而且我也不会偷盗你的钱财去赌场,也不会被赌场的人控制住以至于出不来。”
看来禅院甚尔生存的希望很渺茫啊,不过水手们只要不上热武器,就是十个八个一起上都不会把那家伙怎样的。
毕竟能在躯倶留队里的“普通人”的欺负下还能存活的“普通人”,吊打十来个真正的普通人应当不成问题。
酬金也给了,大家早已两清,他也不用背负什么心理上的负罪。
禅院月低眉垂眼地思考,不过一小会儿,遂又抬起头对黑泽阵微笑:
“我同那一位是什么关系、同你又是什么关系,你觉得这能一概而论吗?”
“”
这下轮到黑泽阵无话可说了。
主要神山月这话说得真的很怪啊,他跟那个嘴角有疤的男人显然是情人、又或者说是姘头;而此事又和黑泽阵说关系不同不能一概而论。
这是在暗示什么吗?譬如说为了找到新的靠谱的打手,要把黑泽阵也发展为同疤脸男一样的位置。
这可以吗?
神山月同对面那间房里的男人,那天屋子里发出激烈的声响,真是让人难以想象这脾气并不好的美人是如何控制那位不好惹的赌狗疤面男为自己做事的。
黑泽阵曾经在混乱街区见过不少这样的勾当,但说实话,他对此并不怎么感兴趣。
枕边人是最容易相互砍一刀的。
你看神山月跟他对门的疤脸男,不也是这种还不如塑料稳定的关系吗?
虽然但是,如果神山月主动提出要和自己成为那种关系的话,他不见得会拒绝得很绝对就是了。
“少废话,你不说,我又怎会知道?”
黑泽阵或许也只是一时兴起,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