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月盯出洞来,不过他还是很爱惜地抚了抚禅院月的鬓发。
“五条家也没什么意思嘛还没咱们家装修得漂亮呢不过花圃里的山茶倒是开得很好。”
禅院月垂下眼,任由禅院直哉对自己动手动脚,巧妙地转移话题,解释方才他找不到人的原因。
五条家还算开阔,禅院月又鲜少出门,一时兴起在这里乱逛迷路也不是没可能。
于是禅院直哉的神色缓和,显然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其实禅院直哉很多时候并不是一定要真相,只要禅院月给他一个答案,他总是会想方设法说服自己接受的。
道理其实很简单,他不是不懂,也不是看不透,只是懒得去想那么多,只要禅院月面对他时的态度让人满意,那么不论是媚上欺下也好、张扬跋扈也好,他总是无所谓的。
就像他父亲总是知道母亲在后院里搞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却总是像聋了瞎了一样从不过问指责一样。
禅院直毘人不在乎,禅院直哉也不在乎。
如出一辙的傲慢,相同举动背后的出发点却不同。
妻子总是满口谎言,但日子总是要继续过下去的。
禅院直哉对禅院月的感情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但总归是喜欢的,非常喜欢。
他认为彼此相知相伴,这算是禅院家最高配的伴侣模式。
因此,对于禅院月的出格行为,他从不细究,甚至还有点煽风点火的意味。
他认为这样禅院月会越来越难以被他人所容忍,便只能依附于自己,就如同母亲与父亲。
呵,真是美丽的误会。
这是傲慢,人总会为自己的傲慢行为埋单,只是时间先后的问题,不过很显然目前的禅院直哉还能享受一段时间来自禅院月的温柔小意和与之并存的坏脾气。
“喜欢山茶吗?那回去在院子里的蔷薇旁边再开一块地种这个吧。”
禅院家一开始种了蛮多百合,不知道哪一任家主为其夫人栽种;后来全砍了,变成禅院直哉给禅院月种的蔷薇花,现在又要多出来一丛山茶。
无所谓啦,反正以后也看不到的。
“随便你咯。”
禅院月抬头笑了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