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是走不了的。去查!看家里少了谁!”
这可是件大工程,禅院家的人多了去了,且势力盘根错节,有时候都不知道在那个角落里翻出来一个新生的孩子,那小孩如果不被发现的话就这么不声不响地长大,鬼知道哪儿多了哪儿少了。
“是。”
今天晚上大约是查不出来什么的了,只能解决残局,封锁消息。
“对外就说,宴会的酒肉浊气伤身,月姬卧床休养,听见了吗?”
禅院直毘人扫视众人一眼,吩咐道。
“是。”
“还有,此事要封锁消息,该处理的人都处理了,其余人通通闭嘴。”
“是。”
“至于这两个孩子”
禅院直毘人冷漠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真希真依,像是在评判两个货物:
“玉响殿的一切照旧,包括人员,在月姬没回来之前,也要给我作出有人的样子。”
“是。”
真希真依老老实实地匍匐行礼,一切照旧,真是太好了,至少能保住性命和身体。
她们心底不禁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供出那个嘴角有疤的男人。
“没事就散了,挤在玉响殿做什么?搞得好像禅院家很混乱似的。”
禅院直毘人呵斥一声,于是周围人作鸟兽状散了,先后离开玉响殿。
只禅院直哉还留在原地。
“我不想打击年轻人,但月姬的事情,只给你三年时间,还是动脑子想想吧。”
说完,便转身离开,只留下蠢货儿子一个人。
真是看了就心烦。
“”
禅院直哉落水狗似的蹲在地上,愣愣地看着双生子去擦拭珍珠帘上的灰尘。
这东西还是那会他跟禅院月一起选的。
不、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他跟禅院月一起选的。
往常这个时候,禅院月跟他正笑嘻嘻地打闹着呢,今天是中秋,月亮正圆,也是禅院月的生日,还是他们订婚的日子。
本来是想凑个好彩头,图的是三喜临门。
去年他们还一起对着月亮发誓说要看个十年八年的蔷薇花,可现在花开着,一起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