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精神污染。
同一个家里逃出来的人,禅院月要是想靠脸吃饭,一路上都有这样的机会,但他硬生生避开所有“捷径”,选择自己努力。
而禅院甚尔禅院月觉得这家伙要是混黑的话要比自己好混多了,然而他直接选择去当牛郎?
这还真是典型的选择改变命运。
“这个暴君是什么来头?”
禅院月端着酒杯走到那家店门口,问那里的接待员。
其实他们在外面闹那一场也有做广告的目的,来银座消费的客人很多都非富即贵,能吸引一个算一个。
虽然牛郎的消费主体是年轻女人,但男客也不是不招待。
有钱就行。
招待生看见禅院月身上的西装面料十分高档,剪裁也合身舒适,手腕上的表价值不菲,又见他手中拿的是对面酒吧的杯子,心想对门的消费可不算低,你这个生意我抢定了。
“暴君是我们店才来不久的人,不过迅速地、就很受欢迎呢,如果您感兴趣的话,一会儿我叫他来给您倒酒,如何?”
牛郎店的消费套路,第一次去不论怎样都只3000日元,所有牛郎围着你又唱又跳,任你挑选;只不过第二次就只有点头牌了,随后根据你花钱的不同档次来用不同的态度对待你。
禅院月对这种男色消费不感兴趣,长成那种样子还要花他的钱、喝他的酒,真是死了算了;这么想来还不如人生前十几年跟禅院家公子哥们饮酒作乐来得高质量。
至少禅院家没有丑人,嗯、那种为了追求力量把自己练成野兽体格的除外。
“嗯?我随便看看,你不用管我。”
禅院月只很随意道,他的松弛感拿捏得很好,一看就是出手大方的人,那酒保怎么可能放过他。
“好呀,您不用心急,我们这里的店员都是很高质量的。”
一个花名册就直接塞到禅院月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果盘也端上来了,一个文雅型、一个壮汉型牛郎分别侍奉在禅院月左右,动作十分迅速,真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窜出来的。
“我刚才在对面看见你们这里好热闹,那是暴君的营业风格吗?”
“怎么会是营业呢?暴君对待每一位客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