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都毫不手软,但会用身体与感情来获取利益倒是真的。
船上的疤脸赌狗也好,组织里的灰皮诺也好,神山月的脚步总是会为那些能给他带来好处的人停留。
也很容易被那种虚无缥缈的甜言蜜语所打动。
不过目前看来他对自己身体的特殊性还算有自知之明,不会轻易暴露。
黑泽阵对于自己的过往没有很在意的地方,因为在那片土地上待的时间并不长,虽然比在日本所处的时间要久一些,但他不是拖泥带水沉浸于过去的人。
彼此吐露一点关于过去的蛛丝马迹,两个人的心似乎更贴近了一点。
黑泽阵并不觉得年少时期那工厂里的烟尘与童子军训练有什么好说出来分享的,平平无奇的硝烟与火焰,世界上陷入混乱的国家那么多,这其实没什么。
神山月不问,他也不会主动说。
“嗯、好啊。”
禅院月漫不经心地答应了,毕竟那是灰皮诺的地盘,他可不想多待。
对于黑泽阵的过去,如果对方不主动说,一般情况下他也不会主动问的。
谁还没有个难以启齿的过去了?他不双标。
自己都不会主动对别人讲述过去,他当然也不会对别人的曾经问东问西。
“砰——”
机身似乎遇到了急气流,侧偏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夹掉下来,发出清脆的声响。
直升机比起飞机,行驶路线要狂野一些,加之飞行员又是开战斗机退役下来的军官,禅院月被晃得左摇右摆只想吐。
“”
他开始庆幸自己肚中空空了。
“黑泽、快点!”
他示意黑泽阵把座椅准备好。
黑泽阵看了他一眼,把椅子后背踢下来,冲他略一点头,示意禅院月坐上去。
禅院月爬过去之后,屁股就粘在椅子上不动了,系上安全带把自己牢牢地固定在座位上。
他们最后整理好坐到椅子上时已经是两点钟,距离到达俄罗斯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摇晃的机舱里没有信号,禅院月被晃得脑袋发晕,加之黑泽阵是信得过的人,他放心地闭上眼睛小憩。
其实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