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禅院月和黑泽阵混在这里面并不显眼。
营业员只是扫了他们一眼:
“随便看吧,选好了跟我说一声,不要忘记付钱。”
然后就去招呼熟客了。
禅院月扫视一圈,发现这里的衣服真的不怎么样,全部都是很短很短的裙子。
那些女人都很热情奔放,良家妇女和特殊职业的女人似乎也没什么区别,也就除了做了母亲的女人会格外保守,那是那些青春期美丽动人的女孩们的升级状态,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低头对黑泽阵道:
“你是本地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然后就把头偏到一边去。
黑泽阵似乎笑了一下,但又似乎是错觉,他只管店员要了他们卖得最火爆的一款裙子的最小码,再拿一双同色高跟鞋,然后付款走人。
之后再去买了点化妆品、发饰、还有黑市的军官制服。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这样爽快的行为非常常见,没有引起过多的注意,且边缘城市没有监控,就算有,禅院月也能想办法把它给删咯。
之后就是回到安全屋等待第二天的到来。
“烧煤”这个词语真的很年代限定,一种艰难求生之感油然而生。
西伯利亚的寒风他是物理意义上地切身体会到了,壁炉不足以支撑整间屋子的供暖,禅院月只吃了块干巴得要死的压缩饼干,炉子上咕嘟嘟烧着开水,手冻得发红,然后就缩在一旁坐着等待。
黑泽阵拿着手枪子弹进来,见神山月已经把火烧起来了,便很自然地坐在他身边。
或许是人种优势,这家伙的状态要自然很多,看起来一点也不畏惧寒冷,他的同伴已经冷得发抖了,而他本人还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给手枪装子弹。
“黑泽黑泽黑泽黑泽黑泽黑泽”
神山月的声音从身后幽幽地响起。
“干什么?”
虽然那家伙跟猫一样咪咪喵喵乱叫,但黑泽阵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情绪,他只快速把手里的枪放到一边,然后伸手把人拎到自己面前:
“你没事干?”
“我要控告你啊啊啊啊啊啊!”
“?”
又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