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而拒绝我吗?”
他喘了口气,又继续说:
“再说了,我的能力你也是知道的,有这样一位优秀的代号成员跟你在一个阵营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而且黑泽阵也不是那种多嘴多舌的男人,就算大家聊崩了他应该也不至于四处散播流言蜚语。
禅院月对外还是性别“男”,组织训练营体检单上的xy白纸黑字写着呢。
“如果我拒绝你,你是不是会跑别人面前再脱一遍?”
跟有神经病一样,这种危急关头黑泽阵在放什么屁。
“如果我要在别人面前脱就不会跟你在这里浪费这么多口水了。”
“可以,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情。”
哼,就这么轻飘飘地答应了,不过禅院月对黑泽阵的人品和守信用程度还算有点信任,这家伙不是那种说大话和出尔反尔的人。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禅院月笑道,他的变脸水平也一点不输禅院直哉。
他把资料放进熊皮外套的内兜里,再把外套裹在身上:
“走吧。这事我就跟你一个人讲过,要是以后听到什么流言就拿你是问。”
刚刚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搔首弄姿咬嘴唇,目的一达成就又趾高气昂起来。
不过黑泽阵是个情绪稳定的淡人,他对神山月的行为不做评价,只一味答应各种奇怪的要求。
要是不答应他,就算神山月不去主动找别人,那些狗也会自己闻着味儿跟过来。
黑泽阵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这种占有欲强得不正常,以至于后来发生的很多事情让他气得发笑,但又习惯成自然地替那家伙处理。
新发生事件他不会接受,但历史遗留问题他可以容忍,这也是狗血满天飞的主要原因。
咳咳,不过现在他们要做的,是去新地方。
“还要去做水疗吗?”
“怎么不去?现在就去。我不想再待在那间安全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