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糊弄你吗?”
“你当我是便宜货啊。”
“哈哈哈哈哈。”
二人相视一笑,举起杯子碰了一下。
“cheers!”
“所以说,你家里到底是怎么同意你出来念书的?”
主要事情谈完了,他们这会儿主要是回顾友情叙叙旧,这就不得不提及某些旧事。
“如果我说、我在家里闹着非你不娶、然后隔三差五发疯、最后假装不经意提出要离开京都这个伤心地,最后他们就上赶着把我送出来散心了,你信不信?”
“啊?”
禅院月失笑。
“你真是太天才了,怎么能想出这样的借口的,虽然乍一听非常离谱,但是确实非常有用啊!”
对那些人讲道理是说不通的,只有比他们还没有逻辑,然后一顿胡闹,那些人反而还会怕了你过来哄着你。
“我特别支持你这样做啊,要是以后他们联合长老来讨伐你要给你塞自己派系的妻子,我再给你一个建议:”
禅院月喝了一口红酒,顿了顿。
五条悟很殷切地亲自给他续酒,问道:
“快快快,什么办法?虽然我如今有能力和底气和他们硬刚了,但能恶心人却是再好不过的。”
“咳咳、这个办法也有损你的名声、万一你以后遇见真爱了呢?这对人家不好呢。”
“但是现在没有呢,你说一说也没关系,反正也只是备选计划嘛。”
“咳咳、”
禅院月清了清嗓子,只先问了这样几个问题::
“禅院家是不是还没爆料出我逃走的消息?月姬是否依旧抱病在床不见外人?”
“是。”
“他们家就是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老一派都这样,先慢慢病着,几年后再宣告死亡,这样循序渐进又体面又不引人注目。
待“月姬”死讯传出后,你干脆直接把禅院月牌位娶回来,要是嫌晦气,就把它交给我,我来处理,这样你既去了一件烦心事,我也把最后一桩事情给处理了。”
其实这只是禅院月的醉话,但五条悟却听进去了,他摸着下巴思考:
“之前禅院明宏拦过我一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