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都应该是初体验才对。
然而神山月不是。
很明显不是,因为琴酒多少有点生理知识,没有就是没有,肉眼可见地没有,而且那家伙的反应也毫不生涩。
相比起来他自己倒是仓促无措,神山月一开始是扮演引导者的角色,他的经验丰富得让人不敢细想。
如果说一开始还只是猜测而已,那么,一旦有了肌肤之亲过后,琴酒就百分百确认了。
他倒不是有某种情节的普男,只是觉得神山月那么小就失身实在是狠
他有些愤怒和不爽,这种事情根本不敢细想,那个时候神山月成年了么?
从平时相处的细节之中可以得知,神山月不是风流浪荡的人,虽然周围浮花浪蕊很多,但都是别人主动贴上去。
只不过
琴酒对于那件事情不说是耿耿于怀,但也有些在意,神山月很明显缺乏一些道德观念和常识,而当时在船上他同那个男人关系亲密
琴酒觉得神山月遭受欺诈哄骗的概率极高极高。
不只是钱财方面,还有别的东西。
你就说为什么十七八才成年的人会有如此娴熟的x技巧吧。
琴酒当时受用、但爽过了又觉得不对劲:
这种技巧性的东西谁教他的?
他又想起当初在训练营洗涤室神山月看见他全身时的场景:
惊恐而羞涩,是带有别的方面的意味的。
哈
他不提还好,这一提,琴酒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回忆与猜想,船上那个嘴角有疤的男人,到底对神山月做了什么?
这样的想法看起来很离谱,但站在琴酒的视角来看是很能说得通的。
眼看只家伙脸色越来越黑、也不回答人话,禅院月便知道这家伙又想歪了。
嘿,不觉得他跟禅院甚尔其实长得有点像么?怎么老觉得他俩有点什么。
禅院月耶不会吃这颗窝边草的。
于是他冷哼一声:
“什么表情?别乱想。”
“你觉得我想什么?”
“你肯定觉得我跟船上那家伙有点什么。”
“嗯。”
就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