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一刻钟,禅院月上气不接下气地歪在琴酒身上,脸上湿淋淋的,似乎哭过一场。
香烟早八百年就被熄灭了,酒杯七七八八地倒在桌面上,禅院月倒在琴酒身上,屋子里的灯半明半暗,气氛过分沉寂。
“你说的事情我会处理,行动组用作耗材与备选的小孩也很多,把他记名也不显眼。”
“琴酒大人都发话了,那肯定是一言九鼎、必然能成事的了,半个月后我要去接人,你要去吗?”
“看情况。”
琴酒不想浪费时间在他不感兴趣的小孩子身上。
“那好吧”
他见琴酒拿起茶几上的指甲刀磨甲背,心想其实狙击手用不着把指甲留那么短的,又想起刚才的动静脸又不自觉地变红。
这时候已经将近半夜了,反正禅院月第二天没任务,他倒是很无所谓。
“明天还有事情吗?”
“可以没有。”
“我可不会主动留你。”
“是吗。”
琴酒不在乎神山月嘴上怎么说,身体的本能反应总是骗不了人。
但是漫长的黑夜里,两个关系为情人的家伙不睡觉还能干什么呢?
总之禅院月闭上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而琴酒没有回米花町,这个月他在东京待的时间已经超过在组织老巢的时间了。
两个人的关系就这么不温不火地循序渐进着,禅院月觉得这样的状态还算不错,虽然琴酒爱冷脸,但人是真靠谱且有血性,比灰皮诺要有前途些。
说起灰皮诺,禅院月倒是觉得有一件事有点奇怪。
组织的boss为什么会单独召见他帝萨诺一个新人代号成员呢?
一个月去了黄金别墅将近三次,这样的频率是不是太频繁了
还问他对于灰皮诺的看法,这么关心的态度、还真是太子待遇。
“先生若想听我说客观话,那便只能让您失望了,我是灰皮诺引荐进组织的,又承蒙他照顾许多,自然是看他哪哪儿都好。”
“哈哈哈”
boss只是用电子音冷冷地笑,随即嘱咐禅院月吃好喝好,又问他最近上学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