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教学。”
高专不是每年都有学生入学的,准确地说,有学生入学才是少见的,因为咒术师很稀有。
“哎呀?五条老师?”
“怎么样?考不考虑一下?可以给你免除学费哦。”
“我看还是算了吧。”
“哈?为什么?”
“开什么玩笑?学生入学后有学籍,这个东西无法隐瞒,那一家的人势力分布很广,绝对会知道的!”
但禅院月也不想放过白嫖知识的机会:
“如果你很诚心的话,给我上私教课、不入学也不是不行。”
就当编外成员。
“”
五条悟在思考。
他拉拢禅院月抱有两种心态:
一种是尝试能不能给自己的团队拉新,另一种就是也想补偿并强大过去的朋友。
或许两人间有一些超越友谊的东西,但那些情愫是模糊的、朦胧的,二人心照不宣的,只是享受当下,如若挑明,那就不太好了。
有的时候,当作调味剂就很好,多出来的东西那就算了吧。
“当然可以,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真的吗?”
“哇塞!什么表情,居然不相信我!”
“哪里的事情”
禅院月知道五条悟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且他自己关于咒力也就瞎琢磨一通,确实需要系统科学的教育培训。
让神子来给他做私教,这是个不错的选择。
“六年前的那张船票,我一直记在心里呢。”
这倒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船票”是特殊好感事件,神子对隔壁月姬伸出援助之手,改变了他的命运。
二人相视一笑,似乎又回到了八年前初次相遇的庭院。
爱欲之于人,如逆风执炬,必有烧手之患。
禅院家的庭院总是给人以阴沉不透风的诡调之感,这样的气氛在月姬“抱病”后愈发明显。
玉响殿依旧华美非常,整夜整夜地亮着灯,数十年如一日。
珍珠易旧,帘子一年一换,双生子站在两旁度过了无数个冬夏。
“直哉少爷。”
已经成年的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