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软绵绵的没什么威慑力,但嘴里还是放狠话:
“你再这样当心我生个黑人小孩来碰瓷你。”
“哈——”
琴酒被这个口不择言的颜色笑话给逗乐了:
“你可以试试。”
语气却是不怎么友善的,想来如果真这样的话禅院月惨的不是一星半点。
当然,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惨”。
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只是玩笑话,因为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禅院月虽然有器官,却应当是没有功能的。
今天这样的事情,他们过去也有过,但是从来没有出过人命——一次也没有,且禅院月有那种器官,却没有同有功能的人们一样,每月、或者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一次血腥约会。
这足以说明这样做其实是安全的。
不过他们还是偶尔会说一点这种荤话来烘托气氛,只是偶尔,琴酒不会说这种敏感话题来刺激禅院月,除非某些人主动提起。
翻云覆雨一番,二人洗漱好后又挨在一起等待事后的余韵消退,这下倒是都冷静了,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
琴酒不提那件事,禅院月也停止编造虚假而不走心的谎言。
但这件事不提,并不代表着彻底过去。
琴酒嗅到了不平常的意味,但又从当事人口中问不出什么来,于是他决定自己去调查。
从哪里下手?
首先游仙堂的监控是不能看的,看了帝萨诺会冒火,这篓子就捅大发了,那只能从他身边人下手。
查特绿。
这一根筋的小女孩欠他一个人情,平时见了他就跟见了鬼一样跑,现在是时候偿还了。
这可不是要害她的好哥哥,把话说清楚了对大家都好。
不然事后东窗事发,大家闹起来,就没安生日子过了。
“查特绿。”
伏特加拦住了昂着头像小鸟一样在庭院里行走的查特绿。
“伏特加,你有事吗?”
他们算是良好普通同事关系,但平时也只是打个照面而已。
“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议。”
伏特加来请人,那就是琴酒的意思。
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