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一边看热闹一边趴着墙问。
林川咽下嘴里的东西,“这地方吃饭香。”
屋子里呼啦啦地,人全出来了。
林富贵首当其冲,“林川,你这个孽障,你吃肉不知道孝敬我们?”
林川一下子笑了,“哎呦,爷爷,听听你话说的,你都喊我孽障了,我孝顺谁去?”
“这么看,我是小孽障,你是老孽障?咱们同宗同族,反正是一家。”
林富贵被林川怼回来,气的脸通红,咳了好几声。
林川哪里管那些,接着把肉往嘴里塞,那油汪汪,亮晶晶的,谁能受得了。
这些人就盯着林川手里的肉在那儿咽口水。
林有福怒道,“林川,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不管咋说,你也在家里那么多年,有你这样的晚辈吗?”
林有福开始说教,林川觉得这就是个笑话。
“我说老叔啊,你别在这儿以长辈自居说那些没用的。你们长辈都没有个长辈的样子,不给晚辈做表率,还想让晚辈长成啥样?你媳妇儿趁着我在家,欺负辱骂我媳妇儿,你咋不管?”
“你媳妇儿骂我女儿的时候,你在哪儿?”
“说起来,你媳妇儿可真欠啊,见面那张破嘴就瞎叭叭。我就是来告诉你们,这张嘴啊,不光有说话的用处,还有吃东西的用处。”
说着,林川又咬了一口肉,然后满足地眯了眯眼,“哎呦,真香啊,你们说说,这肉咋这香呢。”
吴春花以前完全没发觉,林川嘴皮子这么利索。
他平日里都不怎么说话的。
现在可好,这张破嘴,将人气的眼前发黑。
“林川,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林川眯了眯眼,“抱歉,这个我不会,要不你给我演示一下,我好学学。”
吴春花气了个倒仰,“林川,现在是没人管得了你了是吧!”
林川盯着他,又咬了一口肉,再来一口白面大馒头。
好半天,他将嘴里东西咽下去,“管我干啥?这门口是公家的,不是你一家的。我就乐意坐这儿吃,嘴就长我身上,我就乐意说话。”
“你、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