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辞礼的心中百转千回。
林川说什么?
他说明年要去参加高考?
方辞礼的心里无比激动,连带着手都在颤抖。
魏淑娥脸上满是喜悦,“老方,你听见了么?林川说了,他要去参加高考,他要重新读书啊老方,你不是最希望他能重新读书吗?你快将人叫进来。”
方辞礼不动,“这小子精着呢,他就知道我在意什么,他就往那儿说。他要是不走,就在那儿站着,一会儿就给他冻跑了!”
魏淑娥气的不轻,“我真懒得管你!”
林川知道,他说的话,方辞礼一定听得到。
他确实是挑他在意的说,但是这也是实话。
总不能来一趟,什么都不说,让人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川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已经冻僵了。
每动一下,都是针扎一般。
每呼吸一次,仿佛都要将肺腑冻僵。
林川都不知道过了多久,雪花飘飘洒洒,落在了他的衣服上。
原本,下雪了,或许就不那么冷了,但是现在林川已然冻僵了,怎么样都冷。
魏淑娥洗了两件衣服,又不放心地回来。
方辞礼只站在窗边一动不动。
师徒二人就是一个里面一个外面。
看见外面飘飘洒洒地雪花,魏淑娥终于忍不住了,“你这倔驴,我不管你,我也得去管管孩子。你可是在屋里,你咋不跑外面冻着去!”
方辞礼不吭声,只透过玻璃望着林川。
魏淑娥不管那么多,推开门走出去,“大川,走,先进屋暖和暖和,这天气要把人冻死,冻坏了可不得了。”
林川张了张嘴,“师娘,我……我师父他……”
“别管他,这个家还有师娘一半儿了,咋,师娘让你进屋不好使?”
魏淑娥就这么将林川拉进了屋。
林川的身体已经僵硬,每动一下都觉得艰难。
他进了屋,方辞礼从里屋的窗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随后什么都没说,从他身边走过。
林川知道,方辞礼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已经默认原谅他了。
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