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里。
林庆友和郑玉梅洗漱了一番,又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中午吃饭的时候,全家人围坐在桌子前面。
傅启铭高兴啊,还特意拿出了珍藏了好多年的酒。
傅正辉殷勤地倒酒,“二叔,看出来同洲回来你高兴了,这酒可是珍藏了好些年,您都不舍得往外拿。”
傅启铭笑道,“那是,难得大家聚在一起。我想啊,盼啊,四十五年了,终于盼来这一天啊。”
傅正辉给林庆友的杯倒满,“同洲,今天都高兴,咱们不醉不归。”
傅启丰抿了一口,烈酒辛辣入喉以后,还带着丝丝甜意,“好酒,好酒啊。”
“同洲啊,你们在乡下都喝什么酒?”
林庆友说道,“一般都是高粱酒,附近乡里开了一家高粱酒厂,酿酒味道还不错。”
“说起来,乡下确实不错,我现在腿脚不好,不然也想去乡下住上一段时间,比城里舒坦的多。”傅启丰像是随口说着。
林庆友完全没接话。
沈锦书一个劲儿地给林庆友和郑玉梅夹菜。
“你俩多吃点儿,看看合不合胃口。”
傅正辉笑道,“二婶,怎么可能不合胃口,这可都是好东西。同洲,你们在乡下一般也吃不上什么吧,我听说乡下的日子特别苦。”
林庆友想了想林川平日里怼人的样子。
他放下筷子,笑的一脸憨厚老实的样子,“我们家确实吃的比较单一,因为大川开店总是将东西往家里拉,我们家熬的猪油现在好几大缸,也吃不完。”
“哦,对了,每天都要熬猪大骨,还得做五花肉什么的,现在冬天还好,吃不完能冻住,之前冻不住的时候,我们只能天天可劲儿地吃,就怕扔了坏掉,心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