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傅启铭,傅临川也没瞒着,直接点了点头。
傅启铭将老花镜摘掉,沉默片刻,随即拍了拍傅临川的肩膀,“行,这个事儿就这样吧。”
在傅临川看来,傅启铭是那种非常有原则的人。
虽然他实话实说了,但是最少也免不了一顿训斥,结果什么都没有。
傅启铭很是平静,什么都没说。
甚至,他在傅启铭眼中看见了赞赏。
看出来傅临川的诧异,傅启铭感叹一声,“年轻人,有点儿冲劲儿挺好,像我年轻的时候。什么能忍什么不能忍,心里要有一杆秤。你找了报社的人,这么报道出来很好。”
外面的人,谁还真的能去管真相是什么。
所有人看见的都是于文远将自己玩脱了。
这是他咎由自取,是活该。
“你该学习学习,该做你的生意做你的生意,其他事情有我和你大伯呢,不会有人动你的。”
回到房间里,傅启铭和沈锦书去哄两个孩子睡觉了。
傅临川坐到床边,看着许春麦,一切都是万幸,如果他没找人去,后果不堪设想。
以许春麦的个性,如果于文远真的做什么了,她肯定活不下去的。
他再也无法忍受,失去许春麦。
许春麦感觉身体非常疲累,明显这个药的副作用还是挺大的。
“大川。”
傅临川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累了就休息,我都处理好了,以后于文远不会再来纠缠你了。”
“大川,你扶我起来一下。”
许春麦今天到现在也是害怕。
当被迷晕的一刹那,她甚至都有了自杀的冲动,但是很快她就没了意识。
傅临川将她扶起来,“你这两天好好休息,我去你学校给你请假。”
许春麦靠在傅临川的胸口上,还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
这一刻,许春麦觉得无比的安心踏实。
“大川,我那个室友,叫陶念秋的,她应该是被于文远收买了。”许春麦现在的脑子无比清醒,“今天下课她就非要说让我帮她看鞋,我是说了不出来的,后来陈夏和张乐珍说一起,我就跟着一起出来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