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哥儿夫妻与轻尘进城后,寻了一家客栈,要了二楼的两间房。
在客栈屋里稍作休息之后,下楼去大堂吃过晚饭,便回房间歇下。
第二日,樵文桓夫妇醒来,已是辰时,太阳升起老高,暖阳阳的。
两人简单收拾一下,准备下楼去大堂吃饭,樵文桓对着妻子说:“你在屋里等着,我看看尘儿妹妹起床了没?”
到了隔壁房间,文桓抬手敲门,轻声喊道:“尘儿,可醒了,一起吃个饭,然后你去看文博,我们在这里等着子棋他们。”
等了一阵子,又敲了几下,见没有应答,才推了推门,文桓觉着奇怪,“门开着,人呢,哪去了?”
这时,店小二在楼下听到声音,上得楼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客官,这是昨晚住你隔壁的小哥,留给你的信,说是有事,出去看一个人,不必等他。”
“多谢小二哥!”樵文桓谢过店小二,拿着书信,快步回到客栈的房间,急急的拆开信件,一目十行,看了个大概,对着李子染说:“尘儿妹妹,留下书信,独自一人女扮男装走了。”
李子染也是吃惊不小,“她一个女孩子,从未出过远门,最远的就是到这城里,现下独自一人离开,多危险呀,这又是为什么呀,要去哪里呢?”
“我怎么知道?这小妮子就是欠揍,胆子也忒大了。找着了,看我不打断他的腿。”樵文桓咬牙切齿的说道。
李子染没有说话,心道:“要打断人家的腿,得先找着人不是。只怕找着人了,到那时又舍不得打了。谁不知你们兄妹中,就你两最是亲厚。”
李子染心里想着,却没有说出口,认真的看完信后,对着樵文桓道:“夫君,尘儿妹妹在信里说,先去看看文博,然后往东而去。”
“往东,那不是去京都吗?”樵文桓喃喃自语。“我们也是去京都,为什么不同行呢?这下咋办呢?要出了事,怎么给小叔和小婶子交代呀,零出门时,他们可是千叮呤万嘱咐,仔细的照顾着尘儿妹妹呢。如今倒好,她留下书信,潇洒的走了,把难题丢给我,可急死个人了。”
樵文桓夫妇顾不得吃饭,火急火燎的赶往樵文博读书的书院。
虽说客栈离书院不远,仅仅隔着一条街,等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