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低相依的楠竹,翠绿的叶,给燥热的天气,增添了丝丝凉意。
元昊天和隐九,在车队的前面,扬鞭催马,疾驰在京南竹海的官道上。
“吁”
元昊天紧急叫停奔跑的马,后面的马车依次停下。
樵轻尘从空间出来,挥剑斩断绊马绳,高声喊道:“马车继续,不许停。”
躲在竹林里的匪徒,从两边冲出,各个凶神恶煞,手里举着大刀,横断官道。
土匪头子骑着马,在匪群后面大喊一声,“给我上,活捉那小娘子,赏银二十两。”
樵轻尘瘪嘴:“二十两,活捉马背上的混蛋,每人二百两。”
土匪们咋一听到二百两,不动心是假的,可没那胆子,只怕有命拿银子,没命花。
土匪头子冷笑一声,一勒缰绳,马蹄高扬,长嘶一声,群匪自动退进竹林。
行动迅速,像是操练了很久的兵团,组织性强,钱财的诱惑力再强,不影响他们听令与服从。
“砰”樵轻尘把手里的铁疙瘩,一枪打在马腿上。
马匹受伤,四蹄齐动,把土匪头子摔了下来,轰一声,倒地上不起。
匪徒们见老大被摔下马背,蜂拥而上,把樵轻尘团团围住,提刀就砍。
樵轻尘本无意伤其性命,既然如此,大声说道:“尔等自相残杀好了。”
转眼消失不见。
匪徒们手里的刀,朝着同伴猛砍。
一时间,场面混乱,杀红了眼的土匪们,心思各异。
土匪头子气急,腾地起身,握着长枪,冲进匪群。
一把长枪,在其手里,犹如灵活的长绳,密密的织成一张网。
“住手。”匪首高喊一声。
混战的人群,才醒悟,着了樵轻尘的道。
樵轻尘正看着的起劲,突然,脖子一凉,匪首的长枪,划破了她的脖颈。
“他娘的,轻敌了。”樵轻尘暗自腹诽。
想要给匪首一枪,已经失了先机。
匪首不愧是这帮人的头目,没有两把刷子,也制不住他们。
元昊天腾空而至,想要救人。
“不许靠近,否则,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