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昊天坐在清居园正院的房顶上,看着那个用手支着头,似睡非睡的小丫头,心底一片柔软。
整个清居园,目前还在自己的管辖范围内,既没过名录,也没更正姓名。
樵有富哪里来的胆子,敢打自己疼到心坎里的宝贝?
她的眼泪,在自己的心里,每一滴,都是东海鲛珠也无法比拟的存在。
元昊天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樵有富,你的手,不用留了。”
樵轻尘脖子上的伤还未痊愈,脸上又增加了新伤,想起自己一路走来的艰险和磨难,眼泪刷刷的流。
元昊天正想的出神,一阵风吹过,惊醒了梦中人。
樵轻尘哭的不能自已。
元昊天见了,飞身下了屋顶,从窗子上跳进来,一把抱住樵轻尘“小祖宗,你别哭了。”
樵轻尘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脆弱的。哭累了,在元昊天怀里睡着了。
元昊天宠溺道:“我这怀里,有摇篮的功能。”
樵有富坐在马车里,想着这些日子里,那逍遥快活的神仙神仙生活,心里美滋滋的。
哼着小曲儿,走进秦月楼。
老妈妈在门口,笑意盈盈,“哎哟,这位爷,欢迎光临。”
樵有富像只装模作样的花公鸡,“那小美人儿,可是有空?”
老妈妈忙不迭的道:“爷啊,她得空的,在房里等着呢。”
樵有富到死都不知道,他这是活也秦月,死也秦月。
待樵有富乐颠颠的走进小美的房间,没有想象中的美人,只有一把冰冷的宝剑,横在脖颈。
“你,你要干什么?”樵有富结结巴巴的说道。
暗卫话不多,一掌劈晕,用麻布口袋套着,夹在腋下,跳出窗外,消失在秦月楼。
樵轻尘醒来时,元昊天已经离开。
“我真是越来越矫情了。”樵轻尘喃喃自语。
樵轻尘坐在前院正厅里,等着隐卫的消息。
暗卫回到清居园,把自己看到的情况,都说了之后,才又问道:“主子,要找回老爷吗?”
樵轻尘一听就来气,“不许叫他老爷,他算哪门子的老爷。”
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