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生气?”
柳若芙听着男人不似温柔的声音,心中的委屈几乎达到了极致,她极力克制自己想哭的欲望,也难免带着哽咽:“殿下多虑了。”
容淮之掀起眸子,转动着指尖的茶杯,他此刻心里也沾染了怒气,自然不会再说一些温柔缱绻的话:“孤原本以为你很懂事,不过一只步摇,何必气性如此大?”
一柳若芙听闻男人冰冷带着轻嘲的话,眼泪再也忍不住了,瞬间便决堤而下:“原来,臣女在殿下心里是如此浅薄的人啊。”
容淮之原本冰冷的目光触及女子如断了线的珍珠时,竟然心疼了一瞬,不过心里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她今日的行为本就是僭越。
柳若芙见男人神色平淡,也不否认自己的话,只觉得很是讽刺:“殿下,那只步摇原是臣女想送给太子妃娘娘的。”
“臣女自作多情,扰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