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
刘太医丝毫不敢松懈,瞧着殿下的样子势必要揪出凶手来,刹那间,他忽然意识到,吃的没问题,穿的也没问题,会不会是出在用的那方面呢。
“云苓姑娘,娘娘最近有没有特别喜爱,或是常用的东西?比如脂粉,首饰之类的。”
容淮之闻言也看向云苓,冰冷的脸上满是压迫和探究。
云苓眼眶仍旧是通红的,仔细回想了番,哽咽道:“主子自知道自己有孕后,便极少梳妆打扮了,首饰,主子极爱一只青鸾簪,但是不曾佩戴过。”
刘太医闻言眉头一挑,忙道:“可否拿来瞧瞧?”
容淮之的凤眸闪了闪,那只簪子应当是在塞北时买下的,她定是喜欢,才日日瞧着的,可自己却总是误会她,伤害她。
容淮之的心里充满了愧疚,看向少女时更是多了歉意和心疼,她那么爱自己,自己为什么要去怀疑她呢?
理智慢慢回笼,容淮之的心如同刀割一样泛着细细密密的疼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如果他没推她,她就不用遭这么大的罪了,但下药的凶手,他自然也不会放过的。
云苓将一方小木盒恭恭敬敬的递给太医,容淮之自然也瞧见了把安然放着的簪子,眸子暖了暖。
这簪子自然也是没问题的,刘太医叹了口气,心绪有些乱,瞧了一眼还昏睡着的女子,不死心的问道:“云苓姑娘,你再仔细想想,当真没有其它的吗?”
云苓蹙着眉头,认认真真的想着,半晌后,眸子一闪,脸色迟疑不决,显然是很犹豫。
“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顶着殿下想要杀人的目光和太医热切的目光,云苓感觉自己的腿都险些控制不住的打颤了,她低着头,紧咬着唇,踌躇道:“主子很喜欢太子妃娘娘赏赐的手镯,日日戴着不曾摘下……”
刘太医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面色纠结又犹豫,很是为难,无声的询问着容淮之的意见。
云苓瞧了一眼男人,立马跪下请罪:“殿下恕罪。”
容淮之的目光有些飘渺,那日,她向自己炫耀太子妃送她的手镯,脸上明媚的笑意让他记忆深刻。
半晌后,容淮之拉起少女的衣袖,那只莹润冰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