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于事无补,便没开口,而是跟着母亲一起出去了。
可心里记挂着岑若芙,一边又记恨着公主,自从哥哥娶了她,便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
她都不敢想,待岑姐姐醒了,会有多难过,她对孩子的喜爱和期待她都看在眼里,哥哥也是,嘴上虽未说着对孩子是多么喜欢。可平日里都搜罗了许多小玩意儿,就是给未出世的孩子准备的。
对裴府的打击也不小,虽说岑姐姐并非哥哥的嫡妻,可哥哥身为裴家的嫡长子,他的孩子盼了多年才这一个,如今孩子没了,心里都不好过。
“老夫人,夫人,大人,公主来了。”
门口而丫鬟瞧着临安公主带着人往这边来了,便率先进来通报了,屋内人的反应各异,裴韫礼的神色却淡淡的,看起来与往常无异,可那双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眸中的黑沉与厌恶却清晰可见。
此刻屋内也没几个人,裴老夫人将人都打发出去了,只有大房的人还在。
没多久,李纾宁便带着人进来了,素心跟在她的身边扶着她,李纾宁的脸色也不大好,苍白又虚弱,还带着病气,想必是方才晕倒所致。
除了裴老夫人和裴韫礼,其他人还是依照规矩给她行礼,裴老夫人年长又有诰命加身,就算不行礼也无可厚非。
可裴韫礼就是不想,他现在已经是维系那近乎不存在的所谓的情面与尊卑了。
李纾宁原本就心神不宁,进了屋一抬眸便撞入了一双不带任何情感的眼眸中,李纾宁一惊,仿佛被一盆冷水倾泻而下,浑身都发着冷。
在这一刻,李纾宁清晰的意识到,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变了,裴韫礼从前从未这样看过她,哪怕是知道他姐姐是被她邀出去游玩才导致溺水而亡,可从未用这么冰冷厌恶的眼神看自己。
意识到裴韫礼不爱自己了,不知为何,心里慌乱的紧,喉头也发紧,不过是一个妾室和一个未出世还不知性别的孩子,他就这般对自己,他从前说的对她的爱也不过如此。
“何必如此兴师动众,今日之事确实是本宫冲动了,但也是她出言不逊在先,本宫无意与她计较,她却攀扯着不放。”
“本宫从未受过那般屈辱,她辱骂本宫就是对父皇不敬,本宫与她起了冲突,她的丫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