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推搡着本宫,不知为何,她自己就落水了。”
“裴韫礼,你难道要为了一个妾室来质问我?“
说来也怪,她与岑若芙在亭子里的那段时间,她总觉得不像是自己一般,可她心底确实是想杀了她的,但也不是那般莽撞动手。
她的话确实激怒了她,李纾宁皱起眉,没再想昏倒之前的事,反而是一脸冷漠轻蔑的看向裴韫礼,仿佛是再说不信他因为这事真的能把她怎么样。
“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裴韫礼看着明明做了错事还冠冕堂皇,想要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女人,心里的厌恶更深,说出的话冷漠又丝毫不留情面,认定就是她故意而为的。
他很了解她,她的眼中藏着慌张,她从小便是这样,每每做错了事,眼睛便会不自主的看向别处,后来也习惯了用怒气掩饰心底的不安。
“裴韫礼,你什么意思?”
李纾宇猛的看向裴韫礼,眼中带着不可置信,声音更是拔高了几分,她确实没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便是讽刺她认为她说的全都是谎话。
她什么时候在裴府受过这么大的气,她也昏倒了,他连问都不问一句,一心想着那贱人。
“公主,我自认为我们裴家待你不薄,千盼万盼才来这么一个孩子,公主又为何要害他?”
裴老夫人也是痛心疾首,苍老的面容上满是哀伤,显然也是认定是她做的。
李纾宁看着屋里的人一脸不喜的看着自己,好像她的每一句在她们看来全都是满口荒唐言。
怒气掩盖了不安,李纾宁冷冷的勾唇,就这般在意那贱人吗?为什么都要和她作对,好像自从那贱人出现后,她就没一件顺心事。
李纾宁掐着掌心,没去看男人,轻笑出声,三分凉薄又带着轻蔑,近乎同情的说道。
“千盼万盼?老夫人也是天真,你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清清白白吗?”
“老夫人,你知道她亲口承认她说她爱的是沈淮序吗?你知道她说嫁到裴家是身不由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