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留情,说!”
素心跪在地上,眼泪簌簌的落下来,身子不停的颤抖着,不敢抬头,低头断断续续的说出那日所见到的事情。
“那日,公主让奴婢去请驸马一同用晚膳,可······奇怪的是,院子里安安静静的,一个人都没有。”
“奴婢心里觉得奇怪,可并未多想,不料······不料在书房门口听见······听见驸马与人谈论大逆不道之事······”
“奴婢吓坏了,可奴婢又怕是自己听错了,便大着胆子继续听,可驸马说······说陛下病重,皇子们又······又不堪大用,云国落在皇子的手中便是走上了绝路。”
“云国只有······只有在他手里,才能千秋万代······”
素心一边说着,一边砰砰的在地上磕着头,不过片刻,额头就红肿起来。
“混账东西,放肆!”
李衡泽的脸色可以说是难看到至极了,抽出手中的剑便要刺向素心,声音森冷如同幽灵般可怖。
“饶命啊,殿下饶命·······”
“奴婢只是转述那日听到的话,绝无半点不轨之心,殿下明鉴!”
冰冷的剑抵在温热的脖子上,白皙的皮肤与墨黑的剑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素心的腿发颤发软,耳中轰鸣,额头上满是冷汗。
李纾宁瞳孔猛然睁大,心突突的跳着,却立在原地没有动作,瞧见那脖子上殷红的血时,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手紧握在一起。
“证据呢?”
好在李衡泽手中的剑也只是停留在了女人的皮肤上,并未用力,可被那能瞬间要人命的东西抵着,任谁都不能不怕。
素心看着那像是真的要杀了她一样的男人,心跳如雷,紧抿着唇,颤抖着手从袖子中拿出一封信来,递给李衡泽。
一旁的侍从见了,连忙眼疾手快的接了过来,低着头将信展开,目不斜视的送到男人眼前。
纸上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可眼瞧着李衡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怒火,是个人都知道纸上说的都不是好话。
“你如何能证明这就是驸马的字迹?”
李衡泽意味深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