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一溜烟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可这时天空雷声大作,似乎很快便要下雨的样子。
我浑身麻木酸软,费力的挣开身上的绳索,踉踉跄跄的走进一个,可勉强遮风挡雨屋檐下面……
因为我怕我已经身惫力竭了,还受了不小的伤,如果等一下再淋雨的话,恐怕不死也得大病一场。
像我这样孤家寡人,没钱没物没人怜爱照顾的,可病不起,如果有钱还可以拨打个120,
躺医院直至养好身体,我这样没钱的,死在出租房里,发臭了都不见得有人知道。
不一会儿,雨便“哗啦啦”猛下起来……
再没多久,二舅跟牛碧婷赶到!
“阿玄!你没事吧?”二舅一到便关切的问起来。
二舅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人,见过我哭鼻子、见过我穿开裆裤,我身上的伤势甚至委屈,
其实都不必要隐瞒他,更不需要在他面前逞强。
但坏在这时旁边,还有个牛碧婷。
“死不了!”纵使浑身是伤,就算中了迷药,浑身酸软、眩晕、恶心、难受我也强忍着,
死撑着说出这么要强的一句。
二舅扶起我,而我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阿玄!你怎么了?”二舅忙扶稳我询问道。
“没事!只是跟几个黑社会小混混,周旋了一阵,受了点伤,中了点迷药而已,
没什么大碍的,休息一下便好了……”我依旧逞强道。
二舅忙掏出风油精,给我的人中、太阳穴、肚脐、后颈等位置涂上,我瞬间便感觉精神了不少。
良久,二舅看我状态好了许多,把风油精塞到我手里,关心道:“有的迷药后劲很足,
会恶心头晕一周到三个月不等,这风油精你留着,感觉不舒服便按照刚才的位置进行擦拭,
直到症状消失为止!”
“谢谢二舅……”二舅有时候虽然很讨厌,但毕竟是看着我长大的人,不时还不失,
他那身为长辈的关怀,这使我不禁感动起来。
可二舅没等我继续感动便问:“阿玄!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还是如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