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
那么久,这可不行啊。
儿子是木头,不懂得表达感情,把能干的儿媳妇丢了咋办。
她左思右想,想出一个馊主意,“能不能让尽欢这边使使力?”
高成感官有问题,尽欢没有啊。
她年轻漂亮,懂的也不少。
要是她主动点,儿子高成还能不缴械投降?
这一点和李建唐的想法不谋而合,他觉得也该是侄女许尽欢使使力。
毕竟她有看病经验,又和高成是夫妻。
分分钟治好他的功能障碍。
“我开个食疗,你回家给他们炖着喝,记得少量多次。”
邬翠梅欣然接受。
许尽欢不知道三人脑补出一场南辕北辙的大戏,但误打误撞想到了一个处理办法。
她要是知道,估计得瞪罪魁祸首高成一眼。
都怪他不主动点。
不懂主动的高成总算动了,他不动声色捏捏许尽欢软绵的手心,“你胆子一直这么大吗?
好直男的问法。
许尽欢看着地上的死蛇,余光又看到四个目光炯炯的长辈。
脸上烧得厉害。
快速抽回手,“还行吧。”
她也没说错,她自小就调皮,但也不是什么都敢干。
顶多就被其她同龄的女孩子胆子和力气大点。
要和巅峰期的高成比力气,比手段。
她差得很远。
高成感觉手掌心的滑腻消失,有点失落,但他隐藏得很好,“以后有事找我,我能帮你。”
高成直男点,却也有担当。
他不喜欢自己的妻子不把他当依靠。
而是什么事情都靠自己解决。
那样会显得他这个当丈夫的很没用。
男人总是有说不出的胜负欲。
“好。”许尽欢也不拒绝,她明显感觉高成对她的印象在改观。
两人已经能没有设防地进行交流。
做夫妻最忌讳遮遮掩掩。
两人没能如四个长辈想得那般相处,他们颇为遗憾。
遗憾虽遗憾,李建唐也没忘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