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口,三双目光直直射来。
刘羲和没出息地吞吞口水,“你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也没说错呀,听说她来自乡下,乡下姑娘从小就干农活,身体没脆弱到气温高点就生病的地步吧?”
邬翠梅已经接受了许尽欢当儿媳妇。
自然舍不得她被人欺负。
冷声一声,“羲和,你是城里姑娘不假,但论矫情,你可是娇娇者,再说,我儿媳妇来自乡下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没必要把乡下人的话常挂在嘴边,这样会显得你很没礼貌。”
邬翠梅的话像巴掌狠狠扇在刘羲和脸上,火辣辣得疼。
她眼眶都红了。
“邬阿姨,我不过实话实说而已,你没必要这么护犊子吧,再说,她才嫁到你家几天,你就这么护着她,也太寒我们的心了。”
面对刘羲和无礼的控诉,邬翠梅都想甩个大嘴巴。
她不护着自己的儿媳妇,难道要护着一个外人?
她连多余的眼神都不给刘羲和一个,扭头安慰许尽欢,“尽欢,你别听乌鸦喳喳叫,你一定是照顾阿成累着了,先回去躺着,饭好了,妈给你端上去。”
许尽欢装作乖巧地点头,“那就辛苦妈了。”
“这有什么辛苦的,要说辛苦,还得是你辛苦,要不是阿成有你照顾,也不会这么快就好。”邬翠梅说的是实话。
但实话传到周青青耳中着实讽刺。
是她辛苦照顾高成二十多天,也是她从外地找来的特效药。
怎么一切功都变成许尽欢的了。
又想到今晚被高海洋掐着脖子喂不知名的药丸,眼里含着泪水。
刘羲和看到好朋友委屈又强忍着泪水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快速上前,拔高声音为周青青邀功,“邬阿姨,你说你儿媳妇照顾高成累着了,那你怎么不关心青青累不累。”
“高成昏迷这一个月来,她没日没夜守在床边,累得自己都病了,怕你们担心,瞒着不说。”
“出差时,还惦记着高成,专门找来特效药,要不是青青,高成怎么会这么快痊愈?”
“做人要有良心。”
面对刘羲和的质问,邬翠梅不带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