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翠梅眉头紧锁,帮他检查舌苔,继续把脉。
发现他肺部有浊音。
而且症状很熟悉。
许尽欢也在第一时间进行观察,发现此人的症状比高成的轻微,但他面色却发青,要是胸口憋闷,应该是大口呼吸,捶胸。
他却摁着肚子。
她上前一步,拿起病人的另只手,打算把脉时,病人家属却反应激烈,“你谁呀,怎么能乱碰我儿子呢?”
许尽欢不觉得有多尴尬,而是耐性回答,“我是实习大夫,想帮忙查看病人情况。”
病人家属用吊梢眼上下一阵打量,显然不信年纪轻轻的许尽欢有什么大本事。
直接拒绝,“有邬大夫在,就不用你个见习医生帮我儿子看病。”
说完,又换上哀求的语调,“邬大夫,你赶紧帮我儿子看看吧,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会不会是得了肺痨。”
病患家属觉得吐血就跟肺痨有关系。
而且肺痨容易传染。
她却大咧咧说出口,不怕引起恐慌吗?
这点就很存疑。
一般家属都会选择隐瞒肺痨史,而她却选择暴露。
许尽欢猜测可能有两种原因,一种是本身得了肺痨,偷偷服用了某种药物,却起了反作用。
另一种则是有人蓄意为之。
她眼神不由犀利,抬头看向站在角落里的高成。
两人四目相对。
高成就从许尽欢的眼神里捕捉到重要消息。
这人存疑。
想好解决办法,便给了许尽欢一个安抚的眼神。
“吐了几次血?”邬翠梅心里有个大概,她扭头询问病患家属。
“就一次。”家属回答得信誓旦旦。
邬翠梅眼底闪过一丝疑虑,又装作若无其事扭头看向许尽欢和胡先训。
“你们两人各自把脉,一会写出看诊的结果,我给他施针,其余的人快速回到岗位,记得勤洗手,通通风。”
邬翠梅一声令下,学生们呜啦啦彻底消失。
他们从老师的眼里察觉到了严峻。
提着一颗心跑出诊断室。
快速把消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