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用机场的探照灯扫过棺材表面时，我闻到了海南黄花梨混着火药残留的刺鼻味。 教官爷爷的拐杖敲在楠木棺盖上，震落几片带编号的铜屑——和上个月贫民窟爆炸案现场的弹壳编号一致。
\"三年前就该用这棺材给你收尸！ \"他扯开棺内衬布，焦尸的胸牌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看看你干的好事！ \"尸体烧焦的右手紧攥着苏雪凝的金线婚书，指骨却呈现活人不可能有的反关节弯曲。
我蹬掉右脚的军靴，后跟弹出的不锈钢薄片卡进焦尸指缝：\"第三掌骨错位角度38度，这是生前被反关节折断的。 \"薄片上的刻度映出尸体牙龈里的金线碎屑，\"苏总婚书用的金线含锌量超标，而三年前东南亚黑市流通的只有含铅款\"
教官爷爷的拐杖突然横扫我膝盖，我侧身避开时故意让杖头擦过棺材。 飞溅的木屑落在他军装肩章上，瞬间腐蚀出几个小孔：\"您老还带着氰化物防身？ \"我捻起肩章碎屑嗅了嗅，\"跟假林英后槽牙藏的毒药同批次啊。 \"
陆月突然拽过我胳膊，她指尖沾着棺材底板的苔藓：\"这是云南边境特有的地衣，只生长在军用油库排污口附近。 \"她军刀挑开尸体领口，露出半枚未烧毁的刺青，\"和我三年前剿灭的贩毒集团标记一样！ \"
我扯下腰带扣对准月光，不锈钢面折射的冷光让刺青浮现暗纹：\"这不是蛇，是眼镜王蛇的骨骼解剖图。 \"指尖划过焦黑皮肤下的凸起，\"第七节脊椎骨植入过追踪芯片——林警官！ \"我突然转头吼向正在拍照的石兰，\"你上个月暗访的医疗器械黑作坊，是不是丢过一批德国产的微型定位器？ \"
林英的警用平板突然响起警报，她划开屏幕脸色骤变：\"市局物证科失窃清单里有同型号芯片！ 最后经手人是\"她抬头看向教官爷爷，\"三年前退休的刑侦科长老战友！ \"
教官爷爷的拐杖突然砸向棺材，焦尸的腹腔应声裂开。 腐烂的内脏中滚出半枚军牌，编号赫然是他二十年前带过的特战队。 \"栽赃够下血本啊。\"我捡起军牌蹭过棺材板，刮下的木屑在手心燃起蓝火，\"海南黄花梨泡过硝化甘油，您是想把这儿炸成第二个贫民窟？ \"
石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