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针消过毒没？\"我捏着银针在陆月的袖口蹭了蹭，超市生鲜区的鱼腥味熏得人直犯恶心。货架旁躺着三个口吐白沫的大妈，购物车里的有机蔬菜撒了一地。
林英的警棍戳在我腰眼上：\"再敢用针灸执照卖假药，老娘把你挂警务宣传栏！\"她白大褂底下还套着防弹衣，超市广播里正循环播放我的通缉令。
陆月一脚踹翻冰柜门：\"小王八蛋！老娘的银针是给你挑鱼刺的？\"她怀里抱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奶瓶上印着仁心集团的logo。我瞥见孩子手腕的住院号，和苏晚晴的试管婴儿合同编号一模一样。
\"轻点！\"我躲过林英的擒拿手，银针扎进三文鱼刺身当消毒，\"你们警局发的防毒面具还没这鲑鱼好使\"话没说完，海鲜区突然传来惨叫，五个顾客抓着脸在地上打滚，皮肤下鼓起蚯蚓似的黑线。
石兰举着自拍杆冲过来直播：\"观众突破三千万！快拍神医救\"我扯过她的gui围巾当绷带，缠住大妈溃烂的手腕：\"这毒顺着血液走，再磨叽都得截肢！\"
陆月突然抢过我的针包：\"扎天池穴还是膻中穴？\"她针尖刚碰到大妈衣领，林英的枪口就顶住她太阳穴：\"无证行医，现行犯！\"
\"你他妈跟毒贩调情时怎么不讲法？\"陆月反手银针扎在林英虎口，警棍当啷掉进帝王蟹池子。我趁机扯开大妈衣领，锁骨下的黑线竟组成婚书上的花纹。
苏晚晴的尖嗓门在扶梯口炸响：\"老公！我们的结婚证能当解毒剂！\"她甩来的红本本砸中我后脑勺，内页照片被p成我俩的婚纱照，背景是仁心集团的实验室。
\"这算投案自首？\"林英捡起结婚证冷笑，\"重婚罪能判十年\"她突然咳嗽着扶住货架，手腕浮现同样的黑线。我银针嗖地扎在她曲池穴：\"叫你别碰那本子！\"
陆月抱着婴儿躲进冰柜：\"小王八蛋！这孩子瞳孔变金色了！\"冷冻的鱼虾在她头顶晃悠，冰碴子落进婴儿襁褓。我瞥见孩子后颈的条形码，和上周殡仪馆尸体的一模一样。
\"接着！\"我甩出三根银针钉住苏晚晴的高跟鞋，\"解药在你左手钻戒里！\"她十克拉的婚戒咔嗒弹开，蓝色粉末撒在石兰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