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砸在铁皮屋顶上,我踹开地下赌场的锈铁门。 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正把成捆钞票撒向人群,转身时西装下摆掀起,露出腰间1919的鎏金纹身:\"小白,二十年前你从孤儿院逃走时,可没这么威风。 \"
\"陈叔,拿童尸当赌注不怕遭雷劈? \"我甩出三根银针钉穿他袖口,针尾拴着的红线缠住钞票捆,\"这假钞的油墨味,比贫民窟的粪坑还冲。 \"赌徒们突然集体抽搐,口吐白沫倒地——他们手里攥着的钞票全浸过毒鼠强。
陆月踹碎二楼玻璃跃下,军靴踩住陈叔右手:\"老东西,贫民窟失踪的孩子在哪? \"霰弹枪顶着他太阳穴,却在扳机上缠着根红绳——正是我捆毒钞的鬼谷生死结。
\"陆教官枪法退步了啊。 \"我指尖轻弹红绳,陈叔的瑞士表突然炸开表盘,露出倒计时装置,\"十秒,说遗言。 \"他脖颈纹身突然渗血,拼成贫民窟地下管网图。
赌场地板轰然塌陷,我拽着陆月滚进地下通道。 腐臭味中传来童谣声,林英的警用手电筒光束刺破黑暗:\"江白! 这有具\"她突然噤声,光束照出铁笼里蜷缩的孩童,每个孩子后背都烙着阳光孤儿院的梅花烙印。
\"救救爸爸\"最里侧的男孩突然抬头,眉眼与我八分相似。 他脖颈挂着的银锁刻着\"江小白\"——正是我襁褓时期的名字! 锁芯里掉出张泛黄纸片,竟是老院长的亲笔弃养书。
陈叔的狂笑从扩音器炸响:\"亲子鉴定费算我账上! \"整片地面突然倾斜,成吨的毒钞如雪崩涌来。 我撕开衬衫裹住孩子,银针在承重柱刻出逃生箭头:\"跟着梅花标记走! \"
陆月一枪打爆通风管:\"小奶狗带孩子先走! \"她甩来的手雷拉环刻着林英警号,爆炸气浪掀飞她战术腰带。 我凌空接住腰带捆住孩子:\"抱紧,爹带你飞! \"
林英在尸堆里举起个铁盒:\"江白! 这是你当年的\"话被坍塌的混凝土打断。 铁盒里掉出的照片上,二十岁的陈叔正给婴儿喂药——那孩子后背的胎记与我完全重合!
\"小心!\"男孩突然咬住我手腕,藏在假牙里的毒针弹出。 我反手银针扎进他合谷穴:\"陈叔教你的弑父把戏? \"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