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兰掀开病号服露出鼓胀的腹部时,胎心监测仪突然发出刺耳鸣叫。 我扯过听诊器按在她肚皮上:“双胞胎心率280? 石记者这是怀了两台缝纫机? ”听诊头传来的机械震动让护士憋笑背过身去。
“江医生不懂特殊体质? ”她指甲突然抓破棉布,漏出的棉花絮里掉出微型录音笔,“这可是你承诺娶我的证据! ”沙沙杂音里传出我的声音——正是上周抢救室给窒息患者做人工呼吸时的喘息声!
陆月用枪管戳破棉垫,挑出的钢珠滚落桌面:“三年前银行劫案的弹头编号? ”林英突然举枪对准石兰:“目击者说的女劫匪步态,和你塞棉垫时的鸭子步一模一样! ”
病房门突然被撞开,三十多个面黄肌瘦的孩子涌进来。 我认出最前排的男孩——上周贫民窟火灾时他母亲为护孩子葬身火海! 此刻这些孩子却机械地举着“父子鉴定”,指尖还沾着黑市文身店的药水。
“叔叔爸爸”领头的男孩突然翻白眼抽搐,嘴角白沫在地上汇成化学式。 我蘸着碘伏在床单演算:“这是黑市流通的致幻剂配方! ”林英突然揪住我耳朵:“你他妈早看出来了? ”
陆月踹翻医疗柜,滚出的急救包里藏着三支针剂。 她咬开橡胶塞:“这苯巴比妥和你后腰针眼里的残留”突然住口,我后背的注射痕迹竟与戒毒所的记录吻合!
“都别动!”石兰突然撕开护士服,腰间缠着土制炸药。 我甩出银针钉穿她指尖,针尾拴着的止血带缠住孩子们手腕:“他们静脉注射了硝酸甘油! ”
林英打碎消防栓玻璃,水流冲散孩子们胸前的荧光粉——显出的竟是贫民窟地下赌场分布图! 我扯过石兰的护士帽,内衬缝着苏氏集团的赌场账本。
断电瞬间,陆月的战术手电照亮墙缝。 三十张泛黄的卖身契飘落,每张按着鲜红手印——正是这些孩子被拐当天的日期! 石兰突然癫狂大笑:“江医生,这些可都是你的诊金收据! ”
“去年你给贫民窟开的止痛药! ”林英突然摔碎药瓶,混在棉絮里的药片遇水发黑,“根本是稀释的吗啡! ”我碾碎药片嗅了嗅:“石记者掺了三成面粉,黑市都这么缺货了? ”
走廊突然传来密集脚步声,孩子们集体摸向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