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化炉前的污水沟漂满婚书残页，陆月撕开婚纱夹层，甩出血迹斑斑的婚约：\"这血是你爸中枪那晚流的！ \"
\"放屁！\"我蘸了点血渍搓捻，\"氧化成棕褐色要五年——这他妈是上周的鸡血！ \"血沫在指甲盖上凝结成块，\"菜市场老刘杀的活鸡，二十块一只对吧？ \"
林英突然将尸检报告拍在火堆，烧焦的纸页显形婚书：\"法医钢印总做不了假！ \"
\"钢印编号gx0425，\"我抠着印痕冷笑，\"这是警局厕所维修章的编号！ 你偷章时没看全？\"
苏绾绾癫笑着从胸口抽出张糖纸：\"哥哥八岁写的婚书～\"发黄的玻璃纸上画着歪扭爱心，\"用孤儿院的蜡笔\"
\"错！\"我扯碎糖纸，\"当年福利院发的是水彩笔——这红色是后来用口红补的！ \"指腹蹭下红痕，\"香奈儿43号色，你上周刚买的！ \"
陆月突然拔枪指向污水沟：\"三百张婚书里总有一张真的！ \"
\"真你妈！\"我踹翻焚化炉残骸，扬起的灰烬里露出半枚指纹，\"这婚书上的指印——是林警官上周按手铐时拓的！ \"
林英突然撕烂旗袍下摆，露出大腿内侧的刺青婚约：\"老娘纹了二十年！ \"
\"纹身颜料含汞，\"我抹了把防水创可贴按上去，\"三天就掉色——你这破玩意儿补了十八次！ \"
苏绾绾突然扑进污水沟，捞出张泡烂的婚书：\"这是你妈临终前\"
\"放屁！\"我扯过湿纸对着阳光，\"这纸是殡仪馆的遗体告别单！ 看见边角的条形码没？扫出来是上周火化的流浪汉！ \"
陆月突然将婚书碎片塞进嘴里：\"想要就撬开老娘的牙！ \"
\"假牙也敢逞能？ \"我钳住她下巴，\"左上第三颗磨牙是树脂的——牙科诊所的进货单在我手里！ \"
林英趁机将婚书残片塞进胸衣，我甩出铁钩扯破她衣领：\"涤纶混纺65——警局后勤采购吃回扣买的劣质货！ \"
苏绾绾突然尖叫着甩出张烫金婚书：\"苏氏祠堂供了二十年的\"
\"祠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