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英的手铐\"咔嗒\"锁住江白右腕时，停尸房的冷气正顺着他的脊梁往上爬。 她警服领口的金线在无影灯下反光，刺得他眯起眼：\"林警官，民政局还没开门呢，这么急着领证？ \"
\"领你妈的证！\"林英把另一头铐在停尸台铁架上，金属碰撞声惊飞窗外夜枭，\"三年前你帮我挡刀留下的疤——\"她突然扯开制服下摆，腰侧蜈蚣状的疤痕渗着血珠，\"用的是祠堂金线缝合，现在伤口开裂了，怎么解释？ \"
江白的指尖抚过她伤口，沾了血在解剖刀上画符：\"当年急诊室就剩这种线了。 \"刀尖突然挑开自己衬衫，同样的疤痕横贯胸口，\"要缝一起烂，烂一块儿？ \"
石兰的直播杆从通风口探进来：\"家人们礼物刷起来！ 警匪cp现场发糖！\"她镶钻的美甲刮过停尸台边缘，勾出半截生锈的锁链，\"哟，这和鳄鱼池挖婚书时拴铁盒的链子同款！ \"
\"同你祖宗！\"陆月踹开铁门，军靴碾碎直播手机，\"这是三年前连环杀人案现场的物证！ \"她甩出物证袋里的照片——江白父亲被这锁链勒死在祠堂梁柱上，\"江医生要不要解释下，为什么凶器藏在你们江家药柜里？ \"
江白突然拽紧手铐，铁链在停尸台磨出火星：\"因为这条链子——\"他扯开陆月袖口，露出她腕上的旧伤疤，\"是你当年卧底湄公河赌场时，被毒枭拷打留下的！ \"
林英的瞳孔猛地收缩。 她记得三年前结案报告里写过，陆月被救出时确实戴着这种锁链。 停尸房的冷气突然凝成白雾，石兰的备用手机还在录像：\"家人们快截图！ 警队内部撕逼大戏！\"
\"撕你妈！\"林英突然用手铐钥匙抵住江白咽喉，\"这把钥匙——\"钥匙柄的北斗七星纹路在灯光下泛冷，\"是上周从你爸遗物里找到的，能打开二十年前扶贫款保险箱！ \"
江白突然嗤笑，舌尖舔过钥匙齿：\"林警官记性真差。 \"他扯开停尸台的暗格，二十把同款钥匙叮当落地，\"这种钥匙妇幼保健院产科人手一把，用来开新生儿保温箱——你要不要查查自己是不是被拐卖的？ \"
陆月突然拔枪对准冷柜：\"都闭嘴！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