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标签上的保质期被晒得褪色,“阿拉伯胶兑色素——你喝的是小学生手工课作品。”
陆月突然甩出登山镐砸向岩壁,龟裂的砂岩里渗出浑浊液体。我蘸了滴液体抹在虎口:“ph值23,硫酸亚铁溶液——矿坑废水。”
“不能喝吗……”陈璃的嘴唇裂开血口。
“能喝。”我拧开军用水壶灌了半瓶,“喝完食道穿孔,胃液流满胸腔——想试试?”
苏绾绾的蕾丝手套贴上我的喉结,汗液在布料上晕出深色痕迹:“哥哥的喉结在滚动呢~”
“滚动?”我钳住她手腕按在滚烫的砂岩上,“脉搏每分钟一百四,体温三十九度——你离热射病还剩十分钟。”
沙地突然塌陷,陈璃尖叫着坠入三米深的坑洞。我拽住她的马尾辫往上提,发丝间缠着森森白骨:“肱骨有环状砍痕——屠宰场的放血手法。”
“屠、屠宰场?”
“人体屠宰场。”我扯出半埋在沙里的头骨,枕骨大孔边缘的锯痕清晰可见,“开颅取脑干的精细活——医学院毕业生的手艺。”
陆月突然将匕首钉在岩壁上,刀柄缠着褪色的布条。我扯下布条对着阳光展开:“涤纶混纺,2018年军工品控标准——和鳄鱼池裹尸布同源。”
苏绾绾突然哼着童谣瘫倒在阴凉处,防晒霜混着脓血在锁骨处流淌:“哥哥知道沙漠里的夜莺喝什么活下来吗~”
“喝露水?”我掰开她的嘴灌进半壶工业废水,“沙蜥的代谢水含量78——你猜我能不能把你榨出半升体液?”
陈璃突然扑向岩缝里的积水坑,我拽着她的后领甩到滚烫的沙地上:“氯仿浓度超标三百倍——这水喝下去能让你睡到世界末日。”
“睡……睡过去也好……”
“想得美。”我扯开她的防晒衣,肩胛处的针孔在阳光下泛着淤青,“苯巴比妥注射痕迹——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被下药的?”
苏绾绾突然笑出眼泪,染血的金发黏在爆皮的嘴唇上:“当然是哥哥给我包扎伤口的时候呀~”
“包扎?”我撕开她大腿的绷带,溃烂的伤口里嵌着微型胶囊,“缓释型氰化物——你同伙的杀人手段真环保。”
陆月突然对着天空鸣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