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卷着星沙掠过沙丘，陆月踹断枯死的胡杨枝干，木屑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我捏起碎末搓了搓：“含硫量12——这木头够造十吨火柴。 ”
“造火柴多没劲～”苏绾绾撕下蕾丝内衣缠在钻板上，染血的布料在摩擦中冒起青烟，“哥哥的体温……比钻木取火还烫呢～”
陈璃哆嗦着捧来枯草，火星溅上手背时烫出个水泡。 我扯过她的手腕嗅了嗅：“松脂里掺了白磷——你当这是庙会玩杂耍？ ”
“可、可是冒烟了……”
“冒烟？”我踩灭刚燃起的火苗，焦糊味里混着刺鼻的酸气，“桦树皮混着聚氯乙烯烧——你想让大伙儿氯气中毒？ ”
陆月突然调转枪口，子弹打穿三十米外的仙人掌。 乳白色汁液喷溅到沙地上，滋滋腐蚀出蜂窝状孔洞：“箭毒木的汁液——有人故意混栽树种。 ”
“故意？”我掰断苏绾绾正在把玩的枝条，断口处的年轮裂缝渗出胶状物，“环氧树脂填充的虫洞——这棵树三年前就被人工处理过。 ”
苏绾绾的高跟鞋碾碎满地木屑，防晒霜混着汗液在锁骨处流淌：“哥哥连年轮都要管～”
“不管？”我扯过她的蕾丝布条按在火绒上，化纤燃烧的黑烟腾起蘑菇云，“涤纶燃烧产生氰化氢——你打算让陈璃死快点？ ”
陈璃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漏出蓝色烟雾。 我掰开她的嘴，舌苔上沾着荧光粉末：“磷化氢中毒——你刚才是不是偷吸了火堆的烟？ ”
“我、我只是想帮忙吹气……”
“吹气？”我扯开她的防晒衣，胸口的红斑在月光下连成地图状，“肺泡已经纤维化——你当自己是人工鼓风机？ ”
陆月突然将匕首钉进树桩，刀柄缠着的绷带瞬间燃成灰烬：“树干内部温度七十度——这棵树在自燃。 ”
“不是自燃。”我刮下焦黑树皮，硫磺结晶在掌心滚成颗粒，“有人浇了硝酸甘油——日晒后的热胀冷缩引发爆燃。 ”
苏绾绾突然哼着童谣瘫倒在火堆旁，蕾丝内衣的肩带燃起幽蓝火焰。 我扯过沙土盖灭火苗，她锁骨下的溃烂伤粘满沙粒：“哥哥灭火的动作……比沙漠还粗暴呢～”
“粗暴？”我钳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