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年龄比陈璃大七岁。 ”
氧气警报突然尖啸，陆月拽着陈璃往水面冲。 苏绾绾的蕾丝裙勾住沉船桅杆，漂成团招摇的海月水母。 我拔出鱼叉扎向生锈的锚链，反作用力推着她撞向礁石。
“哥哥好狠心～”她吐出串气泡，染血的金发缠住我的氧气管，“要死也得抱着死呀～”
浮出水面时，陈璃的防晒衣缠着团海草，活像条褪色的海蛇。 陆月一枪托砸开漂来的烂木板，底下惊窜出群透明的小虾。
“磷虾群。”我抹了把糊在脸上的黏液，“附近有暖流交汇——该换气了。 ”
苏绾绾瘫在礁石上拧着裙摆，每拧一把就淌下滩腥臭的海水：“姐姐的内衣里能养螃蟹了～”
“养？”我扯开她锁骨处的绷带，溃烂的伤口泡出蜂窝状小孔，“藤壶幼虫在伤口着床——你马上能spy礁石了。 ”
陈璃突然指着不远处翻腾的浪花：“那边！ 有东西在扑腾！”
陆月的匕首已经甩了出去，刀锋擦过团暗红色的影子。 被激怒的龙虾猛地扬起尾巴，一米长的触须抽在陈璃小腿上。
“锦绣龙虾！”苏绾绾的高跟鞋狠狠踩住还在挣扎的虾尾，“这宝贝清蒸比人肉鲜～”
我掰开龙虾的螯足，关节处卡着半枚生锈的鱼钩：“人工养殖标记——你老板的宠物越狱了？ ”
“养殖？”陆月扯断缠在虾须上的尼龙线，“深海笼箱的规格——和鳄鱼池的囚笼同源。 ”
陈璃的防晒衣被虾须划破，她哆嗦着往后缩：“这、这东西能卖多少钱？ ”
“钱？”苏绾绾的指甲抠进龙虾眼眶，“够买妹妹这条命十七回～”
夕阳坠海时，龙虾的挣扎渐弱。 陆月将鱼线缠在礁石上，苏绾绾哼着歌掏空虾壳里的嫩肉。 陈璃的防晒衣在余晖中泛着死鱼肚白的光，她盯着虾壳上的gh0425刻痕，突然抓起块礁石疯狂砸向标记。
“别砸！”我钳住她手腕，“甲壳素含量超标——碎屑吸进肺里能要命。 ”
苏绾绾舔着指尖的虾黄笑出酒窝：“妹妹气什么呀？ 这标记跟你的刺青多配～”
潮水又开始上涨，远处传来引擎的闷响。 陆月将龙虾捆成个诡异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