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鸨这般言语,杨开水心急如焚,急忙言道:
“李姐,你切莫……”
“开水兄,李大婶都言我和阿莽并未欺压于她,你却口口声声说我与阿莽欺压,莫非李大婶是你的干娘不成?”
“怕是你的亲娘亲,你都未必如此上心。”
安守念踱步至杨开水面前,凝视着他,不咸不淡地说道。
“杨大人,你恰似那女子般,牙尖嘴利,杨某实难与你争辩。”
“只是你如此行径,怕是会寒了……”
“开水兄,我们休要在此纠缠不休了。”
“若你不信李大婶所言,大可一剑劈开她的胸膛,取出仍在跳动的心脏,仔细端详一番。”
“届时,便可知李大婶是否有半句虚言了。”
“我说得可对?李大婶?”
“杨公子,杨大人并未欺压民女……”
闻听老鸨那怯懦的话语,安守念猛地扭过头去,对着昊莽说道:“阿莽,你快去叫人,就说罪犯在心悦坊。”
昊莽心领神会,对着安守念拱了拱手。
随后,稍稍侧首,淡淡地瞥了一眼阿娇,便如疾风般转身离去。
“杨大人,你就这般杵在此处,连搜都未曾搜过,怎就如此笃定,罪犯就在心悦坊呢?”
“我现今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滥用职权。待回到京城之后,定然要向大理寺总司告发杨大人你!”
“开水兄,你随便告发……”
面对杨开水的威胁,安守念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并未再加理会。
倘若,只是杨开水如此信手拈来地一参,大理寺总司的人就对自己有所动作的话。
这大理寺,岂不是太那个了!
“初入心悦楼,偶遇柔情娇,春风知我意,我知伊人心。”
安守念直接念出了杨开水为阿娇所写的这首诗词。
随后,他似笑非笑地望向杨开水,嘴角挂着一抹戏谑,说道:
“开水兄,你这所作之诗,水平实在是不敢恭维啊!”
“就这般水准,也有脸拿出来卖弄风情?”
“我都替你感到汗颜!”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