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太后知道岂不是会揣度,难不成沈家是不喜阿禾与太后走得近吗?所以想着不如我得罪母亲,将阿禾接出来。”

    沈怀安点了点头道:“还是黎琴想得周到。”

    “来到祠堂,没见到孙嬷嬷,我便觉得奇怪。还未进门,便听见两姐妹争吵起来。的确听到沈娇刺激阿禾,说我不配拥有琴字珏,阿禾这才动手打了她。用这蒲团砸祖先牌位的,并非阿禾,是沈娇故意要破坏阿禾的名声,嫁祸给阿禾。这都是我亲眼所见的。”

    沈娇愣在原地,万万没想到当时沈黎琴就在祠堂外。

    但好在此事也是沈黎琴一面之词,事已至此既然已经得罪沈黎琴,便不怕再多得罪一些。

    “姑姑!姑姑素来喜爱姐姐超过喜爱我,如今想要保护姐姐阿娇也不怪姑姑,可这样的罪名阿娇真的承担不起啊!”沈娇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滴落下来,看着让人心疼。

    单珠玉帮腔:“主君,阿禾自幼由黎琴抚养长大,并非作为嫂嫂的不信黎琴,但黎琴的话的确无法让人信服。”

    沈禾似乎早有此预见,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抬头对沈黎琴说:“姑姑,去将那蒲团取来,便什么的都知道了。”

    沈黎琴给了悦茹一个眼色。

    悦茹立刻明白,将蒲团取来,递给沈黎琴。

    沈黎琴接过蒲团,目光转向一旁脸色苍白的沈娇,轻轻拉起她略显颤抖的手,再缓缓将这只手伸至站在几步开外,一脸愕然的沈怀安面前。

    沈怀安的目光落在沈娇手上,随即又移到蒲团之上,只见那蒲团边缘,一抹不易察觉的血迹。

    而沈娇的右掌,一道细长的划伤赫然在目,伤口处渗出的血珠,与蒲团上的血迹完美融合。

    沈怀安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刀,他猛地抬头,怒视着沈娇,声音因愤怒而颤抖:“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沈娇闻言,双眸瞪得滚圆,一瞬间仿佛被抽离了所有力气,身子一软,瘫坐在冰凉的地面上。

    “污蔑长辈,诬陷长姐,破坏祖宗祠堂!来人!上家法!”沈怀安厉声道。

    “主君!”单珠玉哭着跪到沈怀安身前,“阿娇还小不懂事,要罚便罚我吧!”

    “年纪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