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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这……”其中一人迟疑地开口,目光中带着几分迷茫与不安。
“罢了,回去复命吧。”为首之人沉声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进了这迷雾森林,便是插翅也难飞。”
言罢,他深深地望了一眼森林深处,那里早已不见了两人的踪影。
森林不远处沈禾与阿笙隐匿于一株古木之后,耳畔逐渐消散的马蹄声如同远去的梦魇。
“他们总算离开了。”沈禾轻吐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松弛。
阿笙斜倚着粗糙的树干,面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却仍试图以一抹淡笑安抚沈禾。
沈禾的目光落在阿笙衣襟上斑驳的血迹上,心疼如绞,“你的伤……”话语间满是忧虑。
“不过是一点皮外伤,无碍。”阿笙故作轻松,嘴角勾起一抹勉强的弧度。
阿笙亦顺着树干缓缓滑落,坐姿中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虚弱,那张脸白得如同冬日初雪,映着周遭幽深的绿意,更添了几分凄清。
“他们……大抵是不会再回来了吧?”沈禾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迷雾森林的凶险,足以让他们却步。”阿笙缓缓闭上眼,深吸了一口夜晚清冷的空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沈禾从怀中缓缓掏出火折子,轻轻吹了一口气,一抹微弱却坚定的火光瞬间跃动,照亮了周遭一小片幽暗的空间。
火光跳跃间,映出了两人紧锁的眉头和眼中的坚定。
借着这摇曳的火光,沈禾不经意间瞥见了阿笙胳膊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正悄无声息地渗出,染红了衣衫。
沈禾的声音微微颤抖,强压下喉间的哽咽,眼眶里已盈满了晶莹的泪光,却仍倔强地不肯让它落下。
她慌忙环顾周遭,目光急切地在林间穿梭,搜寻着任何可能对止血有所帮助的草药。
“真的没事,不过是一点皮外伤。”阿笙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试图安抚她。
不远处,几株貌不惊人的草药映入眼帘,沈禾心中一喜,连忙轻手轻脚地靠近,小心翼翼地采摘下来,捧在手心细细揉碎,绿色的汁液渗出,带着自然的清新气息。
“你这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