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一个梦吧。
谢珩心想,在梦中他终究还是失约了。
姜清困倦不已,他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
因为屏风外的矮榻上,南弦子师父呼噜声震天响,他很担心被人听见。
太子府暗中有不少影卫,明心院周围也有。
要是师父暴露了,免不得要引起一些麻烦事。
南弦子不以为意:“发现就发现,大不了为师扮成小偷再溜走,他们也打不过我。”
姜清:“……师父,您稳重些,这是太子府,不是承平侯府。”
“那又如何,还不是被老夫如入无人之境。”南弦子喝了一口酒,心中有些郁闷,要不是乖徒弟怕他被人发现不让出去,他早就坐不住了。
姜清拿老顽童师父没有办法,心中也好奇:“您这三年去哪了?”
三年前,南弦子给他留下一句出去办点事就走了,一走就是三年。
要不是知道他武功高强,姜清都要担心他遭遇不测了。
南弦子晃晃手里的酒葫芦,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好徒儿。”
姜清心中一抖,肯定没好事等着他。
“这太子府上,不少好酒吧?你去帮为师偷一点来。”
“不去。”姜清想也不想就拒绝。
南弦子啧一声:“你不是太子妃么?怎么还舍不得一点酒?”
姜清一顿,不想和师父说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事情。
便随口道:“殿下不喜欢我饮酒。”
南弦子:“……那为师自己去偷。”
“回来!”姜清一阵头疼。
师父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跟孩子一样?
姜清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罐子,十分心痛地拿出几个铜板,这可是他省了很久才省下来的。
“我让福禾去外头买。”
南弦子不解:“府上不是有免费的?”
姜清支支吾吾的,他不想告诉师父自己和殿下关系其实并不好,等了这么多年的人,根本不记得自己,他稍微有一点丢脸的感觉。
南弦子将葫芦扔给他:“打满。”
“知道了。”姜清低低应一声。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