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什么人会给南乾太子下蛊的?
而且他还失忆……对了、这么一说他根本不记得小徒弟啊!
南弦子有些心酸,他的乖徒弟眼巴巴等这么多年,就等来一个失忆的人?
不行、不行……他一定得想办法治好谢珩。
不然他傻徒弟还不伤心死……
“这瓶药殿下先拿着,头疼时吃一粒。”南弦子琢磨着,得先弄清楚谢珩中的是什么蛊,他才好想办法解蛊。
“其他的,容老夫再思索数日。”
“有劳南师父。”谢珩伸手接过。
文安送南弦子出门去,到了院门口南弦子便不让他送了。
看着他背着手离开,文安问门口的守卫:“为何无人通传?”
荼凌悄无声息站在他身后:“这老头是跳墙进来的。”
文安一回头,默默叹息:“江湖人,不甚讲究。”
荼凌神色有些阴郁:“他是什么人?”
“少将军请来给殿下看头疾的。”文安如实道。
一众影卫时常跟在谢珩身边,也是上过战场的,对顾家人不算陌生。
听他这么说,荼凌才放心。
回到屋里,看到谢珩手里正摩挲着那个药瓶,荼凌道:“殿下,可要让大夫检查一番?”
谢珩微微摇头:“舅舅请来的,信得过。”
荼凌不便继续说,只好换个话题:“昨夜那人功力高深,莫非和十日前在京郊的那批刺客有关系?”
他晚了这几天回来,正是因为追查刺客一事。
谢珩眸色微深,自从他回京以后,很多人都坐不住了。
南弦子在府中瞎逛,忽然撞见一个眼熟的小子。
这不是徒弟身边的小厮么?之前看姜清使唤他去买酒。
南弦子喊住他:“小子,慌慌张张做什么去?”
福禾一打量:“小人请大夫去,您是?”
南弦子捋着胡须道:“巧了,我就是大夫。”
福禾一喜,扯着他的袖子道:“快跟我走。”
一路进了明心院,南弦子才知道小徒弟卧床不起了。
顿时一惊,连忙过去给他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