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被欺骗住了,面对“幂蓠”的真挚疑惑,他给出答复。
“有个孩子在发高烧,可以……命不久矣,孩子爹娘在守着。”
白庭玉听着哭声也不好受,但父亲教育过他,作大夫的面对生老病死是常有的事,要看开,不要投入太多感情,他已经很努力的按照父亲所说的去做了,可是……
“谁说会命不久矣了?”
白庭玉猛地抬起头,眼眸睁大,看着“幂蓠”。
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
下一刻,“幂蓠”又开口了。
“我正好会点医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这孩子看看吗?”
没人会在生死面前开玩笑,这是白庭玉所认为的。
更何况,他的心里有一股冲动,好像在告诉他这个眼前之人是可以信任的。
周围听见这番对话的众人,惊诧不已,这人在说什么大话!
还会点医术。
居然敢提出这么个要求,是不是说明他自认为自己可以治好那孩子了?
那孩子高烧不退,可是连医善堂的白大夫都下了死亡通知了。
顾长晏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怡然自得的站在那里,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
在温长宁眼里顾长晏装得像个世外高人一样。
“可以。”
白庭玉同意了,他也不想那么早放弃,静等男孩死亡。
他进去对那对夫妇说明了情况,询问两人要不要让别人给孩子诊脉看病。
夫妻俩虽痛不欲生,但也知道儿子眼下没救了,喝过药半天过去了烧没退一点,如果真有个人能救儿子,哪怕让自己豁出性命也可以!
孩子爹娘答应了,顾长晏可以进去了。
期间夫妻俩一直在乞求他救救孩子,语无伦次。
顾长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但他还是要求在自己诊脉的时候,将男孩平放在床上,其余所有人离他远远的,不要打扰他看病。
夫妻俩忙不迭答应了,并按照顾长晏所说的离开了里间。
白庭玉看着这场景,心中的古怪越来越大。
白庭玉:“我也要回避吗?”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