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慢吞吞着向里去,打开的面积越来越大。
温长宁:……
他没有伸出尔康手挽留那个门,而是在讲堂前方的夫子站起身走进查看情况之前,迅速窜了进去,直奔后方坐着的顾长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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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晏到达讲堂的时候,屋里已经快坐满了人,只有后面有空位。
夫子没有在讲课,坐在前方,学子们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安静地学着习。
顶着众多学子明里暗里复杂各异的眼神,顾长晏在礼见夫子后,面不改色地走到后方坐了下来。
这会儿听见动静,鬼使神差地,顾长晏抬头看去,看见是门开了,门外却并没有什么人。
他莫名的心头一跳,感觉是温长宁做的,他来找他了。
如果顾长晏现在戴着玉佩,他就会看到温长宁现在正沿着他刚刚走过的路,从前面来到后面。
不同的是,温长宁并没有和他一样受到“万众瞩目”的待遇。
进来后温长宁看清楚了顾长晏坐在矮座上,看起来一副乖巧的模样,他有些忍俊不禁。
室内寂静,只有书页被翻动的“沙沙”声响,一派欣欣向学的氛围。
温长宁后知后觉意识到这间屋子里的没有一位是女子的学生不出意外的话,未来都会是祈朝政坛的新鲜血液,不论是是好的还是坏的。
他们之中将来或许会有名垂青史的千古贤臣,或许会出受万世唾骂的奸臣贼子,但不出所料更多的是为祈朝保驾护航维护封建秩序的臣子官员。
包括顾长晏。
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