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学子们站起身,像现代的“全体起立,老师再见”般,来了个古代版的。
看得温长宁稀奇,他又多瞅了两眼。
顾长晏不动声色地转头,看见温长宁的神情,心到果然。
温长宁一如既往的看什么都稀奇。
夫子走后,学子们三三两两的结伴出去,有的朝顾长晏走来。
什么谢兄,陈兄,孙兄,李兄,顾弟的。
全一窝蜂的涌上来了。
客气寒暄,交谈交心。
温长宁听出来了,这里顾长晏年龄好像是最小的。
顾长晏有一水的“兄长”。
这就是他不叫我哥的原因吗?
温长宁在一旁自个儿琢磨这个问题。
猜了一会儿后,温长宁又将思绪放在他们的谈话上。
“长晏,等以后有时间我可以再和你探讨时务吗?”
“当然,能和孙兄……”
“长晏,你孝期已过,剩下这一年里可要静下心温习功课……”
“李兄所言甚是……”
温长宁听的又无聊了,他看门口已经没人了,迈开步子走去前门。
出去之前,他还和顾长晏挥了挥手。
顾长晏看见了,话语一顿,接着又承接上句说了起来。
温长宁站在外面透气,等了一会,顾长晏最后一个出来了。
他谢绝了同窗的约饭,表示下次再约。
然后和温长宁一起离开了这里。
等到路上周围无人时,温长宁问:“长晏,你是讲堂里年龄最小的吗?”
顾长晏没点头,只动嘴,“对,相差最近的那个人也比我大半岁。”
“所以你是……”温长宁停顿了一下,方吐出后半句话。
“顾弟?”弟弟?
可怜祈朝人顾长晏没听懂温长宁话里的意思,还是只嘴唇启合承认,“是的。”
“原来如此……”
温长宁装模作样地点头,表示理解。
“不过有近乎一半不是我原来的同窗了,时隔三年多了很多新面孔。”
顾长晏又补充了一句。
比如终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