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图？”
“嗯，我们那上了初中高中的学生差不多都知道。”
顾长晏大致知道什么是初高中，温长宁以前说过。
他只是不理解并且震惊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温长宁家乡的统治者竟然丝毫不在意，以至于快要人人皆知。
“这就要归咎于科技的进步了。”
顾长晏对这一句一头雾水，科学是什么？
此刻他的好奇心愈来愈盛，迫切地想要知道温长宁家乡和异世界的一切。
温长宁没有直接解释什么是科学，只是道：“这就和我刚刚说的物化生有关系了。”
他问顾长晏，“你觉得天和地是什么形状的？”
顾长晏又不明白了，这话和什么物化生有什么关系么？
但顾长晏还是像个乖乖学生一样，认真回答老师的问题。
他言简意赅地回答：“天圆地方。”
“恭喜你……”温长宁起了兴致，“……答错啦。”
顾长晏：“……”
这样的温长宁他还是没有完全适应。
顾长晏又一次选择沉默应对。
温长宁没有再逗弄，而是说：“其实大地是圆的，准确的来说是个球形……”
“这不可能！”
顾长晏没等温长宁说完，便脱口而出了否认，他也终于理解温长宁开始时说的会有点颠覆认知是什么意思了。
他不想打断反驳温长宁的话的，只是以往认知让他下意识做出了这样的反应。
已经出声否认了温长宁的话，顾长晏解释，他声音艰涩道：“如果大地是圆形，那么人根本不能站足。”
如顾长晏所料，温长宁没有丝毫被打断的不虞，顾长晏看到了，才莫名松了一口气。
温长宁眉毛一扬，声音愉悦，说：“那就要用物化生中的物理来解释了，万有引力了解一下吧？”
顾长晏：“？”
万有引力定律对于顾长晏这个纯古代文科生很难理解，他听的云里雾里。
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但是他被说服了，内心被震撼到了。
温长宁见顾长晏一脸“神游天外”的样子，感觉怪呆萌的，他忍笑，然后严肃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