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看样子是走神后被菜刀割着了,他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孔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和一支簪子递给绒蝉,然后又掏出帕子给她包扎伤口。
绒蝉抽噎着问:“这是给我的?”给她这些干什么?
孔慈手上动作不停,正色道:“不知是何人趁我不备将这些东西放在了我的位置上,当时我在镇抚司。”
最重要的是这封信纸还是镇抚司的!就是不知写信的人是镇抚司的人还是闯入镇抚司的人了。
鬼知道孔慈看到这封信时,吓得心脏险些跳出来。
闻言绒蝉擦擦眼泪,低头看信,信封上的字迹中规中矩,明明白白地写着:绒蝉姑娘亲启。
绒蝉瞪大了眼睛,她猛地抬头看向孔慈,眼神惊疑不定。
孔慈点点头,脸色不太好,“有人知道我将你藏起来了。”
绒蝉的心怦怦跳,会是谁知道呢?
而且,绒蝉姑娘这个称呼好熟悉,记忆中好像前不久有人还这么叫过她。
心有猜测的她拆开信封,发现里面还有一沓银票,她颤抖着手将信展开,快速浏览起来——
绒蝉姑娘:
展信佳。
想来姑娘已经猜到我是谁了,还望保密(孔大人随便吧,但最好不要多说)。
我已将招澜埋在了乱葬岗旁的树林里,北边的那个坟头是他的,如果以后姑娘有机会再给他换个安眠之地吧,很抱歉力有所及,我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虽不忍提及,可对于招澜的死,我也悲痛欲绝,而且未经他阿姐允许将招澜视为弟弟,在这里我对姑娘说声抱歉。
对了,信封里的银票留给姑娘,擅作主张替招澜填了一半钱财,抱歉。
姑娘如若将来嫁人,千万不要将所有身家拿来做嫁妆,切记留至少一半的钱傍身,信旁人不如信手里的钱,如果不想嫁人,那就不嫁,姑娘不要委屈自己,或许姑娘可以做些买卖什么的忙活起来,万不要活在痛苦仇恨当中,招澜肯定也是如此希望的。
那支簪子是招澜想送给自己阿姐作生辰礼的,他当初一直在攒钱,也快要攒够了,只可惜物是人非,如今自作主张的我帮他完成这个心愿,还望姑娘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