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明,第一时间关上了城门,减少了城内的损失。”
“”
孙守备的那几位心腹,狗屁主意没出一个,阿谀奉承的话倒是说了几大马车,其余人紧捏着拳头就要忍不下去之时,有人在耳边一一传达了杜夫人的命令。
待人都得了命令之后,这些人也不管这个什么狗屁守备官了,齐齐下了城墙,去做各自该做的事情了。
孙守备见这些人,丝毫不顾他的命令,下了城墙,一时被气的鼻歪,又得知是镇北侯夫人给各处下达了命令,脸色就更是难看了。
“我说她怎么交接的那么干脆利落,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孙守备一拳捶在了垛子上,疼的倒抽一口凉气,硬生生忍住没让自己叫出声。
“也难怪有人说,镇北侯府往后会是朝廷的心腹大患!没有任何信物,没有调兵遣将的令牌,只几句话就能让城中各位将军马首是瞻,这位镇北侯夫人,果真好手段!好大的能耐!”
“大人,那咱们如今该怎么办?”
孙守备怒道:“怎么办?怎么办?我能怎么办?!这城里的人都只认镇北侯府,本官说话有谁听?”
“在这里守着!死守!什么时候突厥退了,本官什么时候下城墙!本官誓要与原州城共存亡!”
“守备大人英武!”
镇北侯府大门从早到晚一直大敞着,各处消息一条一条的传进来,杜夫人忙到深夜才歇下,而那位要与原州城共存亡的孙大人早就在城墙上铺上了厚厚的被褥,呼噜扯的震天响了。
而这方寸之外的天地,却是一片死寂,城内城外都是如此。
目前突厥只是围城,并未进攻,但杜夫人知道,这只是大战之前的最后宁静,不出三天,必定会有一场血雨腥风的恶战!
所以她要留足了精神,以往万一那位守备官顶不住了,这军心还得靠她来稳定。
三日之后,敌军攻城了,不出一刻钟,孙守备便被人抬着下了城墙,因手臂被箭羽射穿嘴里还连连呼痛。
城墙上的将军,都是与侯爷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就算没了这位孙守备,也是一样可以支撑的,反倒是这位孙守备在这里才有碍稳定军心。
从击鼓声响起开始,杜斯年就已经乱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