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名其妙的上来就用棍子打我!谁说要你娘嫁妆了,你别血口喷人!”他不过就是想借个千八百两银子,过的年而已!
“棍子?哪有什么棍子?又谁打你了?到底是谁胡说八道啊?”顾瑞霖拧着眉也没了刚才的那份和善,一连串的发问,让周围人窃窃私语起来。
“我倒不知,舅舅原来是想来要我娘的嫁妆啊?!惦记出嫁女的嫁妆,还诬陷我姐姐殴打长辈,你们杜家,倒是好的很!”
“既然如此,那不如我们对簿公堂,让人好断断官司!”
“啧啧啧~这是舅舅趁着自家妹妹病着,来骗外甥外甥女拿妹妹的嫁妆啊?”
“什么舅舅,不过就是个过继的!早就听闻虎威将军府过继了个败家子,没想到啊!那么大个将军府败完了,又惦记起出嫁女的嫁妆了。”
顾瑞霖耳力很好,从一片嘈杂声中听到了想听的,腰背就挺的更直了。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所以顾瑞霖没让人去报官,而是让管家去通知了杜氏族人。
贪出嫁女嫁妆的事情,杜炳旺是说什么也不会认的,但架不住周围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现在就是有嘴也说不清,谁让他遇到的是四个‘睁眼说瞎话’的小孩儿呢?
小孩子又怎么可能撒谎呢?
再加上这些年他的败家,也是有目共睹的,纵然他说破大天,大家也都认为他是在无理狡辩。
不过没有报关,只是请了杜氏族人,他也就不怕了。
族长可是他大伯,过继的事情,他大伯可是收了他和他家不少好处,如今遇到这样的事情,大伯定然是要袒护他的。
但他似乎忘了一点,当初过继他到杜家时,顾家也刚刚打了一场大仗,男丁除了顾成忠都死在了战场上,功过还未明确,杜家又只剩下了杜红英这么一个孤女。
而如今,顾成忠已经被封镇北侯,杜红英也是一品诰命夫人了,如何还能与当年相比?
更何况,当年该拿到的好处也都拿到了,如今的虎威将军府已经在他的手里败落干净了,已经无利可图了,谁还会为了他得罪镇北侯府?
镇北侯府的前厅里,几位杜氏族老,依次落座厅内立刻寂静一片。
顾瑞霖学着